“……喷了什么香水?”
谢漼看着她的眼睛。
原本清润的眸中,覆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脸蛋红扑扑的。
她还没清醒。
谢漼清醒了,回过神,将她手摘下,把她放入床中。
呼吸急促。
谢漼暗自调息,好一会才缓下来。
再看床上的她,已闭上了眼。
不料,才安定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扑腾起来,脸蛋红红,胸脯上下快速起伏着。
谢漼看着她这样,心像被挤压了似的,也跟着难受起来。
“真儿,熬过今晚,便好了。”
谢漼想起方才,掐她脸,似是可以缓解。
便伸手过去,揉搓起来。
她果然觉得舒服,脸不自觉地向他的手掌贴近了。
谢漼看到她的反应。
这是饮鸩止渴,这么做,只会将她的身体唤醒。
谢漼还是狠下心,抽开手。
离开她脸的那一刹,她的手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掌,然后——
将他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谢漼又僵住了,仿佛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
她似是将他的手当做止痒的工具,哪边难受,便往哪边挪去。
谢漼脑子轰的一热,空白一片,一时都忘了阻止。
任由她将手……
谢漼终是没控制住自己,挪到那处时,身体竟违背意志,用力抓握了一下。
寻真发出一声长叹。
似是舒服极了。
谢漼懵了许久。
掌心喷溅上湿润,谢漼才醒过来,将手拿出。
呆呆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
手指上缠绕着液体,莹白色的。
怎……还有?
谢漼看了许久,最后,不由自主地将指尖放到唇上。
尝了尝。
谢漼不给她穿衣,是因她现在身子敏感,衣物摩擦会让燥热加剧。
谢漼要出去,怕她再乱动,丫鬟管不住她,索性用被子将她裹起来,用丝带束住,包的跟蚕蛹似的。
然后唤引儿进来。
引儿见床上这情状,愣了下。
寻真与月兰方才一进屋,吸入的是迷香。月兰晕去后,便被人拖去了另一屋子绑着,承安已经找到。月兰正在配合调查。
吕令萱那边得知谢漼今日归来,那处负责望风的下人也亲眼瞧见,他抱走柳氏。这下,主仆几人坐不住,回院子,商量对策。
“怎办?若是夫君知道是我做的,可就完了!”
“嬷嬷,你快想想办法!”
宋嬷嬷眉头紧皱:“要不,奴婢派人去请老夫人?”
吕令萱:“不行!今日是炎哥儿生辰,老夫人正高兴,若我搅了兴致,老夫人怕是从此便厌我了!”
两年前,吕令萱趁谢漼离开,便使了人,去母留子。却叫柳氏侥幸逃过。
事后,谢漼令人将那生生被打死的二婆子尸首,丢在她院中。
那血腥之气,萦绕三日不散。
吕令萱却没觉得自己错了。
她是庶女,从小在主母手下讨生活,这些内宅手段都是她从主母那儿学来的。
若是她父亲,妾死了,便是稍有些情分的,也只是吩咐一句“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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