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下摆被束紧了,行动有些不便,寻真只能迈着小步子走。
被迫淑女起来。
走进次间。
谢漼放下茶杯,转头望来。眼神黏在了她身上。
寻真在他的注视下,小步小步往前走,直至走到谢漼跟前。
谢漼瞧着。
寻真身着曲裾长裙,裙摆拖曳在地,每走一步,如涟漪泛波。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眉如远黛,面色温润。
走动时,步摇上的垂旒轻轻摇曳,发出悦耳声响。而曲裾翩跹舞动,又如春日杨柳之婀娜。
实在美不胜收。
谢漼看了一会儿,道:“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真儿,着此裙,甚美。”
谢漼看上去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真儿,坐。”
寻真松了口气,今天穿这么轻薄,她还真怕谢漼又要抱她,等会肢体一接触,这青天白日的,就……羞耻度爆表了!
谢漼:“上回我留与真儿那一问,可想出答案来了?”
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毋自欺。
谢漼在点她呢。
寻真这几天琢磨明白了。
原来那天他那么生气,是因为她作弊了。
范岂那个进士应该很有水平,估计是按科考模板给的标准答案。
她这一小菜菜,把标准答案说出来了,可不就让谢漼起疑了吗。
谢漼这个状元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也没准那范岂嘴大,一转身就把这事儿告诉了谢漼。
毕竟二人同届科考,年龄差不多,说不定还是关系要好的朋友呢。
寻真还不是怕答不出,谢漼罚她么。
谢漼当时说的含糊,谁知道他会罚什么?
要是那种没三观,无下限的……
哪能想到谢漼这么介意“作弊”。
那天谢漼的反应,对他自己来说,应该到了“大发雷霆”的程度了吧?
寻真也能理解,毕竟是状元嘛,学霸学神都是这样的。
看不惯那种学术不端的行为。
寻真暗吸一口气。
“爷,在答那一问前,我要先向您坦白一件事。”
谢漼看着她,缓缓道:“何事?”
“其实,我……上次论语那三问的答案,不是我自己想的。”
“是我问别人的。”
寻真低下头,乖乖认错状。
寻真听到谢漼将茶杯搁下的声音,不轻不重。
谢漼的声音也不轻不重,语气带着几分“好奇”。
“哦 ?”
“竟是问别人的。”
他声音轻飘飘的。
“我还想呢,那日真儿答得那般出色,好似一日之间茅塞顿开,通了灵窍一般。”
“当真是如真儿所言,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
寻真暗自磨磨牙:又阴阳她!
随后,寻真听见谢漼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流声潺潺,继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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