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学得进?
谢漼:“真儿不妨再仔细想想,便是错了,也无事。以真儿如今所学,即便有所偏颇。也是能说出个一二点来的,且静下心,好好想想这一问。”
寻真越想脑子越乱,现在的心思全在谢漼那只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的手。
那手还有点往上走的趋势。让她根本想不了别的。
“爷可容我多想几日?……不如等六日后,爷修沐之时,我再将自己的看法告诉您?”
谢漼:“如此,倒也好。真儿这几日便好好思量其中真意。”
寻真松了一口气。
忽地,颈侧有一道鼻息碰上来。
热气愈发迫近,丝丝缕缕缠上肌肤。
腰间被一只宽厚大掌紧握,即便隔着层层衣物,也似要深陷进去。
寻真心脏砰砰,仰头,谢漼近在咫尺,仅一拳之隔。
他的嘴唇色泽红润,那双桃花眼更是潋滟生波。
谢漼身躯前倾,慢慢凑近时,寻真慌乱间抬起手,掌心抵住他的胸膛,道:“爷,我……尿急。”
谢漼凝视她,目光中的朦胧之意瞬间褪去,恢复清明。
他的手却依旧环在她腰间,并未松开。
寻真:“爷,我是真的尿急……没骗您……”
应该是肾上腺素飙升,过于紧张导致。
谢漼一直不放开她,寻真憋得脸涨红了。
心想,再不放,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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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来了……
“爷……”哀求着。
谢漼终于放开桎梏在她腰间的手。
寻真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腿麻了,跳下去的时候没站稳,脚还崴了一下。寻真就一瘸一跳,奔向净房。
谢漼看着她逃窜而去的背影,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娴静温婉模样。
就是只狡黠的狐狸崽子。
寻真解决完,还在净房里躲着,磨蹭许久。
直到月兰来催。
等寻真回去,谢漼没再动手动脚,一同用膳。
膳后,谢漼稍作停留,便离开了。
这晚虽然躲过去了,寻真却没有放松的感觉。
谢漼现在对她。愈发强势了。
总觉得头顶上悬着把刀,要落不落。真折磨人。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君子慎独。
寻真在纸上写下几字。
刚才被谢漼抱着,脑子一片空白,现在反应过来了,这一题,谢漼不就是在说……
陇州急报传来,大旱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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