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卿就去拉他的手,强迫男人扶住自己的腰肢。
那触感形容不出,酥酥麻麻的,像被云抱住。
灯影再一闪动,她同男人紧抱一团,坠入绵软的床褥之中。
港岛的盛夏,空气都略带潮湿。
她呼吸凌乱,胸脯也随震动起伏,
情到浓时,发丝缠绕着男人的西服纽扣一同翻身,可还未来得及被男人裹入身下。
她整个人就“pa”的一声滚落下床。
直击灵魂的痛觉,却在这刻迎来天光乍泄。
沈颜卿懵懵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酒店内。
这刻,脑海中旖旎的梦境还有记忆残存,她立刻清醒,赶紧掀开被子查看自己。
好在旗袍平整无褶,连纽扣都不曾解开半颗。
所以,她刚刚做了场...春...梦...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沈颜卿红着脸从地上爬回到床上。
这才看到沈满慈拿着电话站在窗边,正皱着眉瞪她。
沈颜卿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她被呛了口冷风,咳嗽不止。
沈满慈没理她,回过头继续同电话那边的人说:“刚刚醒,看样子没事。麻烦你照顾她了,下次见。”
看到沈满慈面无表情端着一杯冒热气的褐色汤药过来,沈颜卿用被子盖住身体。
她皱了皱眉,躲开满是刺鼻药茶味的杯子,“什么?我不喝。”
沈满慈也没惯着她,冷冷吐出“毒药”两个字,就准备放到床头柜。
沈颜卿冷哼一声,率先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长本事了,敢和陌生男人单独喝酒。”沈满慈冷言嘲讽道。
两人做仇敌太久了,现在即便是沈满慈以姐姐的身份教训她,沈颜卿心中都满是不服不逊。
狡辩道:“你和霍先生不是朋友吗?怎么能算陌生人呢?”
沈满慈没好气,“那他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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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颜卿还没忘记今日白天,霍星来不知说了多少次她是‘小孩’这种话,心中委屈陡然升起,怨道:“你放心吧,他没把我当女人看。”
沈满慈无奈摇头,“懒得和你争辩,不醉了就起床收拾行李,明天回京。”
听说要回家,沈颜卿立刻惊坐起,“什么!我们不是要在这边待一周吗?”
沈满慈叉着腰站在床尾,心底似有努力克制的怒意,“大小姐,我不是带你来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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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点,沈颜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航站楼。
陈叔接过她和沈满慈的行李,往车上运。
沈满慈则一下飞机,便电话不断,趁着拨号码的间隙同陈叔交代,“送颜卿回家。”
沈颜卿:“你去哪?”
沈满慈没理她,直接拦下一辆车离开。
沈颜卿嘟囔一句“没礼貌”,便跟着陈叔上了车。
回家路上,她才听陈叔讲这两天公司突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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