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风光被一片白茫茫遮挡,果然觉得少了点意思,揉了揉手心的绵软的手,想起她晚上去酒会时的穿着配饰。
“你之前戴在脖子上的是什么?”
束链一般穿戴在晚礼服的下面,想一想那个画面,实在是有些引人遐想。
沈初棠伸手挠一挠他下巴上的青硬胡茬,觉得他说的应该是她晚上戴的胸链,语气轻快地随口一答:“胸链呀。”
穿吊带礼裙时搭配上,很性感的。
徐祈清的眉头拧了拧,“正经配饰?”
明晃晃地束在胸前,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胸前沟壑,有种诱引人猜测衣衫下画面的禁忌感。
他觉得有点私密,不想让她以后再穿出去,但又怕她生气,蹙着眉思忖该不该说。
沈初棠闻言抬眸看他,知道他想歪了,又抬脚踢了他一下,“什么啊,当然是正经配饰,很性感的!”
想哪儿去了这是!
视野空白处晃出来莹白细腿,他看了一眼,伸出手跟随着她腿撤回去的轨迹,抚上了那片细嫩软滑。
手感依旧好到要命。
“别穿了。”他有些不满。
可以在家穿给他看,但不能给别人看。
腿臀处传来轻缓摩挲,沈初棠乜了他一眼,拍掉他作祟的手,赌气道:“我就穿!”
刚被拍落的手又覆上来,轻轻拍了她的臀一下,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劲劲儿的,“不准,穿出去别的男人都这样看你了。”
沈初棠暼他,学他之前亲她时的样子,卡住他的下巴,凶巴巴道:“那看来你在外面没少看别的女人咯!”
徐祈清被她卡住下巴,微微仰着头,眼里带笑,“怎么可能,我没那么下流。”
其实如果真在交际场合看见别的女人有较为大胆的穿着,他也不会想偏,或是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与其保持礼貌社交范围。
但她不一样,他容易想歪。
抚在臀上的手使了坏,往下探了探。
沈初棠适时捉住他的手腕,脸颊浮上红晕,“你干嘛!”
他笑,靠上来亲了亲她的唇,知道她没力气,安抚道:“不弄你。”
听见他这样说,沈初棠才放下心来,刚刚经历了两次,她这会儿是真的一点闲心都没有了。
大脑极致登顶后,真的好累。
她深长胳膊,真在臂膀上,趴了下来,看一眼侧躺在身前的人。
卧室内光影昏暗,他的脸隐匿其中,垂着眼睫,带着缱绻柔情地看着她。
想起在此之前,他问她是不是后悔与他结婚了。
她顿了一下,伸出食指抵在他的眉心,顺着鼻骨滑至鼻尖,忽然轻轻柔柔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徐祈清。”
抚在臀上的手顺着腰线上移,卡着肋骨,拇指伸进枕头与她之间,轻缓摩挲边缘绵软,他应一声:“嗯。”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第一次听见有个姑娘这样软软糯糯地叫出来的时候,竟意外的这么好听。
思及此,他又靠上去,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继续等待她说出叫他的缘由。
她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恋爱脑。”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光景,冷静、儒雅,也确是传言中的风度翩翩,却完全不会料到会有这样的一面。
徐祈清的眉头疑惑地拧了拧,“恋爱脑?”
见他神情不解,沈初棠顺势捏了他的鼻子一下,“你怎么连恋爱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呀!”
三十年活到哪去了?
她都怀疑他平时是不是都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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