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裘一直以为,自己想要的是足够优秀的长女,赫露依可以有一点点小小的叛逆,那份强硬和自我的坚持会和“亲爱的”如出一辙——对吧!赫露依可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只要赫露依还属于揍敌客,只要她没有想着要离开这里……只有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明明是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可为什么,心脏会不停地收缩着,空虚的遗憾和一股难以严明的痛苦交织缠绕,令基裘怎么样也无法向现在更加完美的赫露依,露出自豪的笑容呢?
那绝不应该是愧疚。
女儿天生就属于母亲,母亲生来就有塑造女儿的权利……赫露依,本就应该由她来塑造,达成她所有的期望,小的时候赫露依不都一直做的非常棒吗?
那么……基裘现在品尝到的这份懊恼,盯着现在的赫露依,试图在她身上找到和之前的不同,那一瞬间觉得“也许是之前的赫露依比较好”的悔意……又是从何而来呢?
脸色苍白的母亲侧了侧脸,冰冷的手覆盖上了女儿温热的手,眼角含着泛起的泪光,没有血色的唇瓣张了张。
“赫露依。”基裘轻声叫着这个名字,脸上挤出了一个像是哭泣一样的笑容,“对不起。是妈妈失态了吧?”
“……”
母亲没有扎起的头发垂落,发尾的发梢在赫露依的手背打着转,赫露依一言不发地避开了基裘的目光:“算了。病人可以暂时拥有特权,现在的母亲应该好好休息养病,我就不打扰了。”
赫露依站起身试图抽出手,可一下子并没有抽动。
基裘低头吻了吻赫露依的掌心,她仰着头,眼睛湿漉漉地凝望着即将成人的长女:“是啊。就算是为了在婚礼之前的教导,我也得尽快好起来才行。”
基裘侧着脑袋,露出了……有些害羞又有些纯粹的笑容:“性教育,也应当是母亲‘教导’的权利吧?”
这一次,赫露依抽出了自己的手。
“妈妈。我该是时候训练了。”赫露依的声音和表情还是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虽然我认为性/行/为在没有繁/衍需求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必要,但假如你认为有需要的话,我会记得把这门课程加入我的日程安排。”
“有时候赫露依简直比‘亲爱的’还要不解风情呢……”
赫露依假装没有听到母亲的抱怨,当她推门而出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伊尔迷。
“呀。”伊尔迷抬手还打了个招呼,“我正好也想着来看望妈妈呢,你刚结束吗?看起来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
“我就当是偶遇好了。”赫露依和伊尔迷擦肩而过,“注意你的身份。时间不要太久。”
“我就当赫露依是在吃醋……啊,人不见了。”伊尔迷遗憾地推开门,就听见基裘的声音充满笃定:“那,赫露依也一定是在吃妈妈的醋。”
“可现在我才是赫露依的‘妻子’呢,妈妈。”门在伊尔迷的身后关上,他在赫露依刚才坐过的位置落座,伸出手穿过了基裘后脑勺的头发,在什么凸起的位置按了按,“刚才我可是很担心妈妈说要改变主意,因为想要向赫露依表达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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