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怎么就能这么乖?
他的指腹放在她的唇瓣处缓缓摩挲,由轻到重,俯下身去亲了个肆意。
……薛含桃气喘吁吁,但还是努力迎合。
逐渐变得昏暗的房间内,似有若无地出现绵密的水声。
紧紧相贴,她不必仰望他的同时,也听到他轻佻地说,“这才是给桃子的奖励。”
“可是,元宵节……”
“男女私会,偷情,知道吗?”崔世子高挺的鼻梁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毫无羞耻心地哼笑。
“我们成婚了。”薛含桃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听到,讷讷地,无力地反驳。
而且,还是天子赐婚!
闻言,崔伯翀轻嗤,反问了一句,“所以呢?我想要你不给。”
“不是不给,”她红着脸,笨拙地解释,他们合乎礼法,“世子说的明明是,是…夫妻相会,没有成婚或者和别人才叫私会偷情。”
十六岁就得中状元的崔世子当然知道,可他是故意的啊,看见她羞涩难当的模样,心情便十分愉悦。
“给不给?”他又轻描淡写地用食指勾她,弄她,向她要一个回答。
这是属于男人的恶劣习性,肆无忌惮地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
不再是死气沉沉的,不再是阴郁冰冷的,也不再是完美无瑕的,这是受伤之前真实的崔伯翀。
大多时候仍是一个朗月清风的君子,可面对自己喜欢的,珍爱的,只想放肆地把玩,欺负她,享受她的面红耳赤与手足无措。
“别弄了…给,都给。”老实的乡下姑娘敌不过他频出的手段,没多会儿就开口求饶,嘴中含含糊糊地承认他们明日要去私会,要去偷情。
崔伯翀过足了瘾,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房间里面一直响着他低沉悦耳的笑声,以及后来一句轻不可闻的话。
“不止你,我也是第一次去赏花灯。”
与她一起,体会人间的喧闹繁华。
-
次日,薛含桃征求了崔世子的同意后,带着果儿一起出了门。
和崔世子赏花灯要等到傍晚,她却准备先进宫一趟,将小皇子的花灯送过去。而果儿离宫半年,也想去探望自己从前的姐妹,顺便打听些消息,免得再出现高画师那等令她难堪的旧友。
坐在马车里面的薛含桃穿一件云锦凤尾袄裙,头上簪着堂姐之前插在她发间的鸾凤金钗,手中提着一盏老虎模样的花灯,惹得果儿不停地看她。
“我脸上有什么吗?”留意到果儿的目光,少女悄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她已经在世子弄出的痕迹上涂过药膏了,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
“娘子,”果儿犹豫再三,表示自己不是在拍马屁,“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你又比之前好看一些?”
果儿的话直白没有掩饰,闻言,薛含桃默默地叹口气,告诉她出门前的眉毛和口脂都是世子帮着弄的。
“除了阿姐送给我的金钗,衣服、玉环、还有珠链全是世子选的。有很多,真美丽呀。”她和果儿说起崔世子从库房挑选了整整一匣子的首饰给她,“每一种他先搭配好,然后又让我穿他选的衣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