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枝没放在心上,而是轻松道,“不小心被油烫到了,不是很疼。”
江悬抬眼看许南枝,过了好久才问:“那如果这伤在我手上呢?你还会觉得不是很疼吗?”
听此,许南枝愣了一下。
而后她也在想,如果这伤出现在江悬手上会怎么样。
总之,她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无所谓。
她习惯了对自己隔岸观火,但是对江悬,她一定是感同身受。
“我……”
“你什么?”江悬语气不善,松开了许南枝的手,开了门,“进来。”
“哦。”
许南枝进门,鞋还没脱完就见江悬往里走,等她走了进去,发现江悬从茶几下面翻出了小箱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药。
他翻了翻,找出一支药膏,应该是抹烫伤的。
江悬看了眼许南枝,说:“过来。”
许南枝走过去,很自觉地把手伸到江悬的面前。
江悬见了,绷着的脸终于破功,笑意在喉咙滚了一圈,模糊地响起。
他挤出一点白色的膏体,小心翼翼地往许南枝那娇贵的手上抹。
“疼吗?”江悬问。
其实并不是很疼,正当许南枝想摇头的时候,她顿了一下,从善如流地点了点脑袋:“有点儿。”
江悬抬眼看她。
许南枝低眉道:“你能帮我吹吹吗?”
“……”涂完后,江悬抽了张纸,仔细地擦了擦自己金贵的手指,而后笑着揶揄道,“如果我说不能呢?”
许南枝盯着他看了几秒,抿了抿唇。
沉默了半晌后才叹了口气,怅然道:“那我只能疼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因为声音低,流了些许南方的语调,软糯得像打烂的糍粑。
江悬听了,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娇娇啊。”
说完,他垂头吹了吹许南枝泛红的伤口。
气流形成暖风,像羽毛似地挂在手上,连着心都发痒。
最后还是许南枝自己耐不住,抽回了手。
江悬笑着抬眼看她,眉梢一挑,玩味道:“不疼了?”
许南枝摇摇头:“不……不疼了。”
“行吧,”江悬站起来,往厨房走,“那我去做饭了,你自己玩儿一会儿吧。”
许南枝在客厅玩儿几局斗地主,最后实在无聊,就去厨房看。
她扒着落地窗看江悬做饭,四溢的香味不断挑逗着味蕾。
江悬炒着菜往边上一看,问:“饿了吗?”
“嗯。”
“一会儿就好了。”
许南枝又点点头。
过了好久,江悬突然问:“对了,你送了南乔一罐千纸鹤?”
许南枝听了一愣,如实道:“对,她生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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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给人送千纸鹤吗?”江悬又问。
“不是,”许南枝有些不安,说,“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江悬关了火,指使她,“你去拿碗筷吧。”
“好。”
饭桌上,二人没说什么话,只是许南枝时不时地抬眼看江悬。
第N次之后,江悬没忍住,笑问:“许南枝,看我是更下饭吗?”
“……”被抓包的许南枝没说话,低着头管自己吃饭。
吃完饭后许南枝想主动去把碗洗了,但江悬制止了她,只说碗先放着就行,随后他走到鱼缸旁边,拿起一包鱼食喂鱼。
许南枝在边上看了好久,最后忍不住问:“为什么鱼在这边,你要鱼食往另一边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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