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的腰线,低沉又沙哑地说,“解开。”
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官颖棠一张脸比醉酒时还红,咽了咽发干的嗓,手到孟清淮腰间,微顿,轻轻扯掉那根带子。
漂亮紧实的腹肌直直撞入眼里,随之一起出现的,还有刚刚在床上吓了她一跳的。
官颖棠脸热地移开视线,却被孟清淮捏着下颌又转过来吻住,她喉间不自觉溢出喘,知道他的手在往下移动,却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身体由他掌控,直到完全将自己暴露在他眼下。
他低头看着,微微粗粝的指腹揉上去。官颖棠从落地窗的倒影里看到自己被分到极致的腿。
她咬着唇,高高仰起头,后背酥软地贴在镜面玻璃上。
彼此的呼吸几乎同步滞了一秒。
官颖棠的腰细到好像稍稍用力就要折断,可孟清淮扣着她又不舍得放,几乎要完完全全地嵌进去。
激烈的声响在耳边回荡,像是被烧滚的温泉泡着,官颖棠双颊通红,呼吸急促,被一层层卷起的感觉冲击到看不清眼前。
高低错落的瓶瓶罐罐接连倒落,没人去管,肌肤不记得第几次染上急切的嫣红后,孟清淮忽然将她翻身,整个人趴在梳妆台上。
官颖棠软到站不住,两只手撑住台面,本能地抬头,便看到镜中的自己,以及——
站在她身后敞着黑色睡袍的男人,英俊清冷的脸上此刻浸满欲色,像是要将她吞噬。
他又低下头来吻她,“棠棠。”
滚烫胸膛贴上官颖棠的脊背,紧密相接的失控里,他的声音难得的温柔,
“我也爱你。”
第47章 为她倾……
古语说的人生最喜悦的时刻之一,虽然迟了几个钟头,但官颖棠和孟清淮孜孜不倦地在后半夜弥补,也算拥有了一个记忆深刻的洞房花烛夜。
怎么不深刻呢?官颖棠得已闭上眼睛睡觉时,天光已经有些泛白。她叮嘱孟清淮两小时后叫醒他,因为早上八点,她这个新儿媳要回深水湾给孟松年和庄佳仪敬茶。
官颖棠又困又累,不知睡了多久,隐隐听到孟清淮在叫她的名字,她眼睛睁不开,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再睡五分钟。”
这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孟清淮微顿,干脆脱下自己的外套搭着官颖棠,而后俯下身将人抱起往外走。
司机是港岛本地的,从未见过哪家豪门公子纵容老婆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等两人坐定就朝目的地开去。
昨晚整整四个小时,官颖棠身体各个部位仿佛被反复地拆开又重装,意志上说好了睡五分钟,可这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等突然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躺着。
随手摸手机一看,官颖棠睁大眼,“老公,你怎么不叫我?”
她立刻坐起身,可一瞬又被眼前的画面怔住,阳光从舷窗外透进来,她正平稳地飞行在万里高空之上。
“醒了?”孟清淮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书。
官颖棠呆了几秒,迟疑地开口,“老公,不用一大早就飞回北城敬茶这么夸张吧。”
孟清淮听笑了,摸她的头,“你肯我父母也没空。”
虽然港岛豪门是有第二天给公婆敬茶加祭祖的规矩,但孟松年和庄佳仪一早就过海去澳门玩,主动打电话来说别敬茶了,让小两口二人世界,他们也要二人世界。
官颖棠松一口气,又感慨,“爹地妈咪好恩爱。”
“我们也会。”
官颖棠这时朝窗外看,但万里高空上也分辨不出到了哪,回头问孟清淮,“那我们是要去做什么?”
孟清淮手从她的后脑勺滑下,温柔地扣在颈部,鼻尖轻点她说:“结完婚,当然是去度蜜月。”
官颖棠睁大眼,“现在?”
“是。”孟清淮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就是现在。”
这太突然了,官颖棠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又被未知的兴奋取代,“去哪?”
孟清淮轻轻笑,“到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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