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熄着灯,他从车里出来,提着孟梵川送的东西,径直上了二楼。
羁绊一旦在心里种下,人便有了牵挂。
即便已经给官颖棠发了消息,但看着漆黑的夜,孟清淮还是无可避免地去想,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
二楼静悄悄的,顾不上放东西,孟清淮径直走到官颖棠卧室门口。
手停在把手上片刻,他轻轻推开门——
房里很安静,孟清淮借着半点月光走进去,随手将弟弟送的东西放在桌上,而后轻声去床边。
刚想看一眼官颖棠,却听到床上有人坐起的声音,“孟清淮?”
孟清淮愣住,“怎么还没睡。”
听到熟悉的声音,已经在床上看了几小时天花板的官颖棠突然就委屈了。
她用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发现,原来孟清淮不在身边她会睡不着,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她心底会有莫名的失落,不安,和想念。
想念他在这个房子里的气息,哪怕没有在一个卧室住,但他人在的时候,她的心是安定的。
沉默了几秒,官颖棠闷闷地开口,带着一点委屈的鼻音:“我……想家了。”
——我想你了。
官颖棠不好意思将真实的话说出口。
孟清淮一颗心都柔软了,内心更是自责,自责不该留她一个人,自责应该更早一些回来。
她在北城只有自己。
谁也没有要开灯,但孟清淮能清楚感知到官颖棠的身影,他控制不住地在床边坐下来,将那道身影搂到怀里,手轻拍她后背,“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官颖棠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黑暗中,空气仿佛都浸润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清冽气息,她内心渴望着接近,好像身体比大脑更喜欢这种感觉,不可遏制,更无法抗拒。
官颖棠贪恋地倚靠在孟清淮怀里,手很自然地放在他胸口。
放着放着,也不知怎么就开始往下滑。
停在某个坚实,有力的地方。
手指下的触感出奇的好。
隔着衬衣布料,官颖棠摸了一下。
没忍住,又摸了一下。
“你想家归想家,手不要乱动。”男人的声音忽然落在耳边。
“……”
一时得手,忘了分寸。
官颖棠哦了声,很无辜地眨了眨眼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孟清淮:……
没有比你更故意的了。
闭了闭眼,孟清淮实在无法对一个正在思念父母的人生出任何侵犯之意,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开始。
松开怀里的人,他声音暗着说:“不早了,你先睡。”
“……”
这男人是不是玩不起。
不就摸了两下,怎么还跑了。
孟清淮离开得太干脆,官颖棠怅然所失,不禁又想起很早前思考过的一个问题——
究竟是她们港女太奔放,还是内地男太保守?
不过他人回来了,官颖棠心也定了,她抬手开灯,正打算上个厕所就回来睡觉时,意外发现桌上有个纸箱子。
她忽然想起,刚刚孟清淮进来时,好像是往桌上先放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送自己的礼物?
官颖棠抿了抿唇,雀跃地走过去看,纸箱子没有封口,微微敞着。
她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地摆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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