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暴露出来。白皙修长的脖颈靠一根极细的带子挂住,整个后背大面积地裸|露在外,仅有两根交叉的钻石链条延伸垂坠。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自己,官颖棠的心跳因为激动而剧烈跳着,她侧了侧身,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又看了几眼后,忽地扯掉盘住长发的簪子。
一头柔顺的乌发瞬间瀑布般倾泻下来。
又继续拿出工坊送来的高跟鞋和珠宝项链换上。
一气呵成后,镜子里的人陌生而不真实。
可多少次幻想的画面里,她本就该如此,不受约束,不被定义,大胆而热烈地展现自己。
“穿一次喜欢的裙子”的愿望,在此刻终于得到短暂的满足。
官颖棠左转转,右转转,各个角度全方位欣赏自己,忽然又觉得应该拍张照片留作纪念。她脚步轻快地去拿手机,甚至因为心情太好,边走边牵起裙角跳起了舞步。
就在一个优雅的旋转回身时——
卧室门口的一道身影打断了她的沉浸式陶醉。
官颖棠一个趔趄刹住,差点没站稳。
……刚刚拿衣服回卧室后,忘了随手带上门。
现在,孟清淮就那么毫无折衷地站在面前,视线缓慢的,自上而下地,注视着她。
以及她身上这件熟悉的、久违了的裙子。
四目对视,官颖棠脑中近乎一片空白,愣怔地保持了好几秒跳舞的姿势后,才回过神站直。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忽然风情万种地在房里独舞。
晚上好像也没吃菌子。
空气凝固片刻后,还是孟清淮先开的口。
他看了眼床上的真皮箱子,问:“工坊送礼服来了?”
官颖棠强作镇定,“嗯。”
孟清淮顿了顿,吸了口气,“这好像不是你下午选的那件。”
“是啊……”官颖棠避开他的目光,又走回镜子前,假装很忙地去镜子前解脖子上的项链,“他们好像……弄错了。”
虽然知道这是一个很容易被戳穿的谎言,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再尴尬都不能自乱阵脚。官颖棠闷头解着项链,可项链在手里越绕越乱,最后不知怎么的,竟和裙子的背链缠在了一起。
眼睛看不到后面,她两只手反复捏着项链扣子,就在急得脸微微发红时,一丝微凉的触感忽然落在她后颈。
官颖棠身体僵住。
颈部划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抬起头。
镜子里,孟清淮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就那样站在她身后专注解着扣,黑色西装一丝不苟,神情淡到仿佛没有任何私欲。
让人产生一种,他真的只是在帮忙的错觉。
可他的手明明……
指腹若有似无地和肌肤产生摩挲,有一下没一下的,看似克制,又仿佛露骨地在触碰。
干燥的温热蔓延,官颖棠耳尖发烫,涟漪般泛开发麻。
她瑟缩着身体想躲。
“既然送错了。”很轻的啪嗒一声,项链从颈部滑落,被孟清淮接到手里,“就穿这件好了。”
官颖棠睁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回头。
被灯光柔焦的大片白皙很刺眼。
孟清淮喉结微动,平静地望着她说:
“也很好看。”
第18章 脸为什么发烫
晚上十点,官颖棠已经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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