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趁此机会,获取一些战功保身。
郑嬷嬷道:“好胜军打起仗来,还真挺有架势。”
窈窈问:“原来不是叫太上军吗?”
郑嬷嬷:“是啊,怎么改成好胜军了?”
“不好听?”李缮踩着六合靴,自屋外进来,他身上锁甲未解,额角还有点薄汗,看来是刚骑完马回来。
郑嬷嬷和新竹、木兰束手后退,窈窈起身,笑了笑:“夫君回来了。”
李缮解了锁甲放到桌上,让新竹等人拿下去,又往浴房走,他洗漱很快,窈窈才刚坐下,听到一阵啪啦的水声,没多久,李缮穿着新衣裳出来了。
她本以为他只是赶回来洗浴就又走了,不然怎么那么急,然而,李缮坐在了她的对面,斜身子靠在案几上,他头发随意挽在发顶,发梢还有一滴水珠,摇摇欲坠。
窈窈放下手中琴谱,疑惑地看他。
李缮耷拉着眼皮,俊眸上压出两道眼皮褶子,漫不经心地瞧她:“你觉得,好胜军不好听?”
窈窈好奇,试探地说:“还可以。”
李缮:“只是‘还可以’?好胜好胜,不是赢了很多场吗?”
窈窈:“哦……”这名字是他改的,一定是他改的。
李缮不依不饶,越过案几,非要从她口里得到评价:“你觉得难听?”
窈窈本也没觉得难听,叛军的名号于她而言,没什么区别,太上军也好,好胜军也罢,没有哪个更好哪个更差。
但李缮非要她说好听。
如果是
以前,她会顺势而为,糊弄过去,但此时不知为何,就是生出一丝丝抗拒,这点抗拒在李缮的催促下,骤地放大了。
她缓缓站起身,道:“实则这个名字……”
李缮盯着她。
窈窈话锋一转,朝屋外走:“夫君,母亲刚刚叫我,我得去一下东府。”
李缮:“……”
他突的拍案起来,狞笑道:“你就是猜到是我改的了,竟也敢嫌弃?”
窈窈想笑又不敢笑,还得装出惊讶的模样,眨眨眼:“原来,是夫君改的?夫君真是……真是盖世文豪!”
李缮再听不出反讽也白活这么多年了,他大步朝她走来,窈窈赶紧跑,但很快被李缮抓了个正着。
他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轻易攥住她的两个手腕,低头用下巴还没清理的胡渣,刺她柔嫩白皙的脖颈。
窈窈痒得在他怀里挣扎,衣襟都乱了也不自知,她忙也怂了,又笑又躲:“好听的,真的好听的!”
她笑了会儿,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缮没有再动了,男人刚沐浴后的身体,带着一股桂花胰子的香气。
他居然还偷用了她的香胰子。
不过,同样的香味,在不同人身上是不一样的。窈窈嗅到的,是一股暖春燎原的桂花味,而李缮鼻息之间,是一股清冷香甜的桂花味。
两股味道很相似,带着细微的不同,萦绕交织到一处。
窈窈刚刚挣扎得厉害,此时呼吸还有点快,她感觉身后,李缮滚烫的目光,落在她脖颈上,让她细细密密的汗毛,一根根悄然竖起。
他道:“咬咬,你还欠我一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