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丹霞正弯腰将换洗衣服装进提包里,冷不丁就被他从后抱住。后背贴住硬实的胸膛,两只手臂环抱着她,箍住腰肢,一股热气向着耳边、脖颈后喷撒而来。
颜丹霞身上便酥酥麻麻起来,腿有些站不住,伸手拄在放着提包的椅子上,声音也不由得娇软起来,“你起来嘛,我还要收拾东西。”
秦今朝像是小狗一般,在她脸颊上蹭着,细细地亲吻,嘟囔着说,“等会我帮你收拾,这两天看得见摸不着,想起我了。”
他贴着颜丹霞跳动的血管,轻轻嘬了一口,紧接着又问:“你想不想我?”
燕丹霞几乎站不住,声音轻轻,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便感觉那只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摸索起来,她却使出些力气来,阻止着两只作乱的手。
忽然,楼道里传来塑料鞋底踩在水泥地面上,特殊的“咯咯”声。
“来人了!”颜丹霞惊呼着。
几乎同时,秦今朝已经松开了她,并且站了起来,扶正了她的身体,又将有些散乱的头发理了理,而后,悄无声息地踱步到房间的另一头,帮她收拾着洗脸架上的毛巾、香皂盒等。
颜丹霞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狠狠瞪了秦今朝一眼。
秦今朝察觉到,回头朝她讨好地笑了一下。
这人!
颜丹霞想,如果有谁能够见到此时的秦今朝,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用她新学的两个成语来形容,一个是衣冠楚楚,一个是装腔作势。
这时,脚步声逐渐近了,在门口停住,紧接着,就响起了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颜丹霞摸了摸脸颊,觉得没那么烫了,便出声:“请进”。
一个十八九岁,梳着青年头的姑娘探头进来,笑呵呵地跟秦今朝和颜丹霞打招呼。
“秦主任好,颜姐好。”
秦今朝刚刚碰见的就是她。厂招待所的几名服务员都是厂中层以上干部的家属或者子女。做服务员,工作清闲,工资又不低,是厂里女同志最喜欢的工作之一。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位姑娘的岗位是董学农媳妇空出来的。
董学农媳妇的好岗位是因着董学农合成氨车间主任身份得来的,他们最知道人走茶凉是什么滋味,董学农被开除他媳妇肯定很快被调岗,调去做那些更累的工作。再加上如果一直在工厂,就会不停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他媳妇儿索性就跟他一起去了隔壁市的小化肥厂。
于是这个岗位就落到了这个刚毕业不久的小姑娘头上。
这个小姑娘挺会来事,这两天颜丹霞不方便出门,她就帮着打热水,送到房门口,小嘴巴也甜,挺会说话的。
秦今朝和颜丹霞也和她打了招呼。
这小姑娘说:“我听说颜姐你没事啦,我就想过来恭喜你。”
颜丹霞笑,“是的,我没事了,谢谢你哦,这两天麻烦你帮我打热水了。”
小姑娘连忙摆手:“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她妈可说了,现在秦主任的话在厂里可好使了,有什么事儿找他比找梅书记靠谱多了。说是沙厂长有可能会调走,如果沙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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