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芝笑,“云舒呀,你不用唬我不懂这些,银行借他钱也是要有资产抵押的,我可都打听过了,冯老板这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沈云舒慢悠悠地回,“杏芝姐昨天才回的,就又是去河东看了厂子,又打听了冯老板的名号,倒也不怕累着了。”
林杏芝的笑又僵在了唇角。
沈云舒轻叩一下桌面,“所以呢,你打听这些想做什么?”
林杏芝险些被她拽着套出话来,她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一口,缓缓神,“我打听这些能做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我还没跟你说呢,我也要结婚了,就定在明年开春。”
沈云舒不意外,也不多问,只淡淡道了声“恭喜。”
林杏芝看她油不进,盐也不进,咬咬牙,试着亮出牌来,“云舒,我知道你这些年养活知言不容易,我之前是没有办法,但我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能给他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我又是他亲娘,他在我身边长大才是对他最好的,这样你在你婆家也能好做,你懂我的意思吗?”
沈云舒看一眼墙上的钟表,“杏芝姐,从我们进包厢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这是你第一次提到小知言,你要是真想接回小知言,不该是一上来就打听我和我婆家的情况,我不想跟你兜圈子,大年节底下的,大家都挺忙的,你就直说你想干什么。”
林杏芝愣了几秒,又直接笑开,她还真是小瞧了她,她这些年在外面大大小小的场面也经历过不少了,可还是没练出她这种稳劲儿。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她也就不装了,林杏芝从包里拿出烟来,点出一根叼在嘴里,拿火点上,深深地吸上一口,又冲沈云舒的脸吐了口烟气。
“云舒,我就说你是个本事人,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虽然当初我跟你哥离婚,小知言是跟他,但现在你哥没了,我是知言的亲娘,他的监护权在我这儿,不管是从人情,还是站在法律层面上来讲,他跟着我都是正理,你得知道这件事就是打官司闹到法院,法官也是站在我这边的。”
沈云舒背靠到椅子上,“你这倒准备得挺充分,这是专门找人咨询过了?”
林杏芝有些得意,“也不用专门找人咨询,你未来姐夫就是个律师,你知道律师是干什么的吧,就是专门打官司的那种的。”
沈云舒眉梢微扬,“看来这个未来姐夫才是背后那个本事人儿。”
林杏芝也不否认,“我知道你心疼小知言,拿他当命根子,护他也护得周全,所以你肯定不想把这件事闹到法院,让他看着他小姑和他亲娘打架。你要是想我放弃监护权容易,你给我拿十万块钱,我立马给你立文书,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小知言面前,我肯定说到做到,不然的话我就把知言带走,我要是想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也是可能的。”
沈云舒笑,“杏芝姐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嘴一张一阖就要十万块,别说十万,一个钢镚儿我都没有,你是小知言的亲娘没错,但你这几年是打过一个电话还是写过一封信,先不说你知不知道他今年多高,穿多大的鞋,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该打什么预防针了,就是走在大街上,你和他要是碰到面走个对死冲,你能认出他是你儿子吗?”
林杏芝夹着烟的手有些哆嗦。
沈云舒不紧不慢地继续,“不是只有你的那个什么律师懂法,别人都是法盲,实话跟你说,我还真不怕闹上法院,法官又不是拉偏架的,总不能你的声音大,嚷得响,他就偏着你判,有些事情是要讲事实证据的,小知言之前还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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