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上淡淡的齿痕。
某种暴戾到陌生的情绪猛然爬上心头,从暗处爬出的血色符文窸窸窣窣的试图爬上少女的脚腕,却快要接触到时又被无情挥退。
他放弃再去检查柜子,而是直接拉着理见径直来到了洗手间,开始认真的给她洗手,苍白细长的手指在水流冲击下,湿淋淋的挂着水珠,一点一点蹭去那圈碍事的红印。
然而齿痕的主人当时似乎是下了点力气咬下去的,单纯的清洗并不能让印记变淡,鲜明的刺痛着人的眼睛。
还是焦躁。
无法解释的焦躁,仿佛自己的玩伴突然被打上别人的烙印。
如何才能让这痕迹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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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创可贴肯定会被对方碎碎念小题大做,如果有一种可以覆盖原来那层痕迹的方法……
理见发现自家丈夫停下来之后就一直盯着那道伤口,心虚的想收回手跟对方解释这只是个误会,却见狗卷棘突然将她的手拉向了自己——
“闭上眼。”
“!”
黑暗里,伴随着清脆的拉链声,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似乎是少年的脸侧无意识蹭了蹭她的手,柔软的唇瓣贴上来,理见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合拢掌心,指尖却无意间撬开了一点湿热。
她本能的想收回手,少年却执拗的想要用通过同样的方式覆盖那片痕迹,然而那片干燥温暖贴在她无名指上的齿痕,却迟迟没有咬下去。
理见不知道对方此时是什么表情,却感觉到了他似乎在犹豫和挣扎。
“棘君……?”
话音刚落,指节便一痛。
他咬了下来。
……
她和狗卷棘冷战了。
或者说是某人单方面在闹脾气,虽然会像往常一样给她做饭,一起打游戏,但每次她提出想要再度出门玩,都会被抵着额头推远一点,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理见也问过他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门,但对方总是会用备忘录回答道:“等下次有机会。”
理见焉了。
但有衣柜里藏男人的前例在,她甚至不能理直气壮的去责怪狗卷棘的过分警惕。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他似乎很担心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所以这段时间都不许我出门了。”
理见跟电话那头的人吐槽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麻个叽,好气哦。
“那干脆给他下毒吧?我最近从书上看到了一种专门调配的无色无味的毒药,只要溶化进水里,很难会被发现哦~”
太宰治热情的提议道。
理见沉默了一下:“我发现你对棘君的敌意有点强。”
备注阿治哥哥,真名是太宰治,一个自称只是普通市民,但偶尔言语里会透露出淡淡血腥味的男人。
总是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些可怕的话,然后又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但理见依然能通过本能感觉到对方似乎真的对自
己的丈夫怀有强烈的敌意。
强烈到她毫不怀疑,如果对方没有在出差,是真的能做出把人悄无声息毒死然后笑眯眯的拍手说只是手滑的事。
“欸?我可是把棘君也当成我的朋友,所以才给出建议,怎么会对朋友怀有杀意呢,那种毒药不致死哦。”
“不不不肯定会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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