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见木着脸:“你的遗憾我收到了,等棘回来我会帮你再劝劝他,你可以走了,夏油先生。”
她终于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然而坐在沙发上的黑发男人只是支着下颌似笑非笑的转过脸看她,仿佛完全没有听出她的逐客令。
“真的吗?可惜据我所知,狗卷君的性格和我家那孩子一样,虽然并不相通,但都有让人讨厌的特质。”
理见内心警铃大作,脚步往后撤了半步,这是个随时准备逃走的警戒姿态。
不对劲,对方根本不是来送文件的,也不是来闲谈叙旧的。
对她的警惕浑然不觉,夏油杰说到兴头上,朝理见走了过来。
充满压迫感的阴影侵袭过来,理见才发现对方虽然生了张端庄的美人脸,但不管是体型还是气势上的压迫都不会因此弱上半分。
像只熟练的狐狸将努力想逃走的小猎物压在掌下肆无忌惮的用唇吻去嗅闻玩弄那样,感受着她的挣扎,夏油杰甚至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她:
“可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跳过相识相知……跳到相爱的吗?”
这话说的十分耐人寻味,理见被他压制着,想抽出藏在裙摆绑腿里的匕首,然而手指刚一滑下去,男人便精准无误的捉住了她的手腕。
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那曰曰流动的血管,激得人禁不住轻微颤栗起来。
“回答不上来吗?”
下一秒,夏油杰突然低下头,理见刚想说话,就感觉到手指一痛。
那个男人竟然咬了她的手指!
下口很重,渗出的血珠很快被舌尖舔去,理见看到自己无名指上一圈齿痕,像极了一个恰如其分的戒指印记。
这个人发疯怎么还把自己拉下水!
品尝到她脸上名为惊怒的情绪,夏油杰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的明知故问:
“夫人,你丈夫知道我们现在正躲在这里做的事吗?”
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生气。
但对方的反应太生动精彩,让本来只想浅尝辄止的夏油杰低低的笑起来,内心骤然升腾起的恶趣味愈发浓重。
“像他这样的人,遇到喜欢的人和事就像个顽劣的孩子一样,但有时候即使是不谙世事的恶作剧,下手没轻没
重时,也是会害死人的。”
理见猛地抽回手,而夏油杰却仍在步步紧逼:
“你没有觉得奇怪吗?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吗?”
“——你没有哪怕一刻,觉得你的丈夫其实很陌生吗?”
理见回答不上来,正想说自己无论如何都会信任丈夫的时候,就看到他的目光落到她无名指上已经没有继续流血的伤口,微笑起来:
“……你的戒指呢?”
理见呆住了,下意识想要辩解,就听到了来自门外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发现并没有到狗卷棘平时下班的点。
然而脚步声来得急切,眼见着就快到门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只是慌乱的将夏油杰塞到了自己房间里的衣柜里。
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下来,等理见反应过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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