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哦~记得到时候联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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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听出她话语里的动摇,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补充道:
“一直以来都是追着叫太宰哥哥,偶尔听你叫阿治哥哥,果然也很可爱呢,回见。”
太宰、治?
这就是他的名字么?
理见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淡淡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这种曾经十分亲密的错觉让她感觉对方似乎是个很重要的陌生人。
挂断电话后,少年唇角含着的轻慢笑意顿时消失了,整个人散发着可怕的低气压。
他披着裁剪良好的黑西装,坐在仓库里唯一一把没有缺胳膊断腿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那只被自己折成两截的钢笔。
那晦暗不明的眼神,显然没有刚刚接通电话前那种气定神闲的轻松。
眼前两家帮派火拼显然还没有眼前断成两截的钢笔更能提起他的兴趣,他用指腹柔情的摩挲笔身,似乎全然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早已埋伏在旁边想要伺机发起偷袭的士兵刚举起枪支,枪管就便塞进了半截笔身。
本以为天衣无缝的偷袭计划被对方这么轻松的参破,他被这快得吓人的速度惊得一愣,下一秒太宰治已经欺身上前,极其暴力的按着他的脸狠狠将人掼进尘土里。
下一秒,他顺手夺过枪,像甩掉伞上雨珠那样甩开堵在里面的半截钢笔,面无表情的对着士兵的太阳穴连开数枪。
一直到子弹被打空,太宰治熟视无睹的继续扣动了几下扳机,就被赶来的织田作之助按住了手。
“可以了,他已经死了。”
太宰治这才慢半拍的回头看他,脸上的表情阴郁的吓人,他眨了眨眼,仿佛如梦初醒般移开了视线,抬脚从尸体旁走过。
原来已经结束了,手下正在收拾残局,看到他这样无一人敢上前,都在小心翼翼的看他脸色。
一直快走到仓库门口,太宰治才停下来,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红发男人。
眼见着人就要当甩手掌柜,织田作之助停下来嘱咐了其他士兵几句,跟了上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手帕给他,让他擦擦自己脸上溅到的血。
太宰治接过手帕,眼尖的看到手帕角落歪歪扭扭的绣着织田作之助的名字。
上面还缝了个看小说的Q版红发小丑人,出自谁的手笔一目了然。
“织田作。”他语气平平的开口,并没有使用这张手帕去擦血。
“小理见进入另一个世界多久了?”
“据我所知,并没有多久。”
虽然说太宰治平时一直表现得情绪外露,但是像今天这样撕裂面具表现出疯狂又寂寞的一面,还是少数。
“是理见那边出事了吗?”
“很多时候我并不介意局势失控,那种大家都陷入同一种末世前狂欢的感觉,能让我的血液跟着流动起来。”
太宰治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轻描淡写的提起另一个话题。
“真是让人嫉妒啊,在编织的梦境里一无所觉的失去呼吸的同时,还能给别人留下了难题。”
织田作之助敏锐的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词:“理见被控制了?”
“初步怀疑她的记忆被人为篡改或者抹除了,那边的异能者真是不得了啊。”
“那位自称棘君的「新婚丈夫」,真该庆幸自己没有生在横滨。”
太宰治的话语里含着淡淡的血腥气,然而下一秒,有着鸢色眼眸的少年摊开手,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欢快的仿佛是在说今天的晚饭很美味:
“怎么办呢织田作,这次好像我也没有把握可以让小理见脱险呢。”
“虽然因为没有取得她的信任,想让她乖乖听话的难度很高的样子,但就算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果然还是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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