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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只与你萧家有关?”沈朝颜瞪眼怒道:“我爹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他计划要毁掉的沣京是不是我的家乡?可能会陷入危险的皇上,是不是同我一起长大的亲人?还有、还有大周,是不是我的故国,是不是我爹拼了命保下来的地方?!你一句危险就想撇下我?门儿都没有!”

“对!门儿都没有!!!”

不等谢景熙答,身后响起整齐划一的雄浑回应。

他怔愣地回头一望,看见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裴真,这次却带着随行的侍卫一路跟在后面。

是铁了心要同他一道去送死啊。

许是夜里的风太凉,鼻头被吹得一涩,但那股味道很快又在寒风中消散,生出酣甜的余味,谢景熙无奈地笑,却没有再让他们离开。

前路艰险,有挚爱挚友随行,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只是那时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改变了他往后十年的人生,成为困了他十年的梦靥。

而现在,他终于释然了。

他明白了父亲为何坦然赴死,也明白了沈傅舍命所护下的一切,而且这一次,他不用再踽踽独行、形单影只。

谢景熙笑出声来,扬手又是一鞭。

*

鼓乐灯燎,腾腾如沸。

腊月二十的沣京城,宴歌管,到处都是一派喧阗热闹的景象。

李冕在群臣的簇拥下,于傍晚时分登上了位于朱雀大街和皇城之间的朱雀楼。随着晚霞褪去最后一丝光彩,盛大的庆典缓缓拉开了序幕。

百姓点灯奔走,沿街欣赏各式花灯,城墙之上是朝廷为了迎接高僧而准备的烟火,如今已经遮天蔽日地燃放起来,巨大的花火在空中炸开,月不得明,露不得下。

民众见皇帝携百官登楼,三跪九叩,高呼万岁,李冕心情激越,挥手同百姓致意,将气氛推向又一个高点。

他笑嘻嘻地环顾四周,没看见张龄的身影,旋身问身后的福公公道:“张祭酒呢?怎么没见他人?”

福公公一怔,恍然道:“哎哟!怪老奴忙着庆典的事宜,张祭酒之前托人传话说身体不适,今日告假,就不陪同皇上登楼迎佛了。”

“张祭酒病了?”李冕讶然。

“是,”福公公道:“近日这天气滴水成冰的,张祭酒他老人家身子骨向来不好,可能是遭了风寒。”

“这样……”李冕忖了片刻,对福公公道:“那你让太医署派几个医术过硬的大夫过去瞧瞧,需要什么药材直接从朕的私库里支就行了。”

“诶,”福公公应下,补充道:“皇上放心,方才接到消息的时候,老奴就已经让人去太医署了,想是此时应该……”

“福公公!”远处,一个小黄门疾步寻来。

他抬头一见李冕,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撩了袍裾要跪,被李冕抬头制止了。

“什么事?跑得这么火急火燎的。”

小黄门背心一凛,对李冕规矩俯首道:“回皇上的话,奴、奴才方才听太医署的人说,他们去了张祭酒的府上,并未发现病患,不知……”

“张祭酒不在府上?”李冕愕然,转头扫一眼身旁的福公公,只见他也是一副惊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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