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知道了师叔为什么三个人都敢玩擂台,也知道了师叔的自信从何而来。
这三个人来自不同的国家,都是从小开始学格斗,基础扎实,经验丰富老道,只一个人就挑翻了我的好几个师弟师妹,最后是我师兄上去终结了第一个人的连胜,我赢了第二个之后继续挑战第三个,而这场对决惨一些,我们打了很久,每次都是在判定的时候突然挣脱,然后继续僵持,再技术击倒,再纠缠,最后我实在是力竭,拍地认输,输掉了第三局。
紧接着我师姐再上场,趁热打铁,赢下第三局。
我疲惫地在佐久早旁边瘫着,想把他抓过来给我靠一会儿,他脸色大变,屁股一挪,离我三米远。
我:“……”
冷漠,好冷漠。
中午的聚餐我没有跟着一起去。
佐久早圣臣吃不惯外面的饭菜,他更喜欢在家里自己做,可能是从小就在做饭上自力更生的缘故,他做的饭菜特别可口,并不比外面的差。
更为神奇的是,我很多次刁难他想吃各种小吃和甜品,他难以忍受露天摊贩食物上的灰尘和别人交谈时可能溅上的口水以及各种细菌,硬生生地记录了一个食谱,在家里就尽量满足我的食欲。
这一点我确实很佩服他,说不定他不打排球了,以后能在东京开个饭团宫的分店,把宫治的饭团艺术发扬光大的。
回到家里,我去洗澡,他去做饭,我们随便吃了点。
想着今天他要给我拍照,我特地和师父空出了下午的时间不去拳馆,结果我们洗完碗一起在沙发上休息时,他把相机抱过来,示意我看看。
我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拍好了,而且还是特意在我比赛的时候拍的。
哇,我比赛的时候能怎么出片啊!
今天我上台可是一点没端着,就是冲着把对方打死的心出拳的,而且我和师叔的三徒弟打的时候很狼狈啊,在地上乱爬不说,还浑身都是汗。
我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侧头看着他,问:“你不会拍的全都是我的丑照吧?”
佐久早圣臣有些无语,“……只有你才会做这种事。”
我做了好一番心理建树才打开了相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给我拍了很多,我以为在那种环境和状态下,我肯定看上去很丑,但他给我拍的这些照片居然没有一张是丑照。
他平常不怎么拍照,在构图方面要差一些,只不过他留下了剪裁的余地,并且意境绝佳。
在他的相机下,我沐浴在灯光中,拳头紧握,眼神锐利,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眼前的对手,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刀刃,蓄势待发。
而对战中的几张抓拍也很精髓,黑色的长发盘起,只留下额前的碎发黏在出了汗的脸颊上,嘴角微微泛红,从斜上方投下的光影将鼻梁与眼窝显得十分立体,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即使受了伤,即使浑身都是汗,靓丽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我身上的短背心刚好露出腹部线条,架起手臂时,在灯光下明暗交界的分割让我的身体看上去很有爆发力,可能呈现的效果并不如那组极.道狂花的宣传片那样好看,但这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力量感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佐久早圣臣对这组照片很满意,他说:“在我眼中,你就是这样的。”
永远热情明媚,永远一往无前,她的一只手握着长刀,锋利地站端着挡在她面前的所有荆棘,而另一只手捧着蔷薇,是只给自己信任之人留下的柔软和美丽。
不论任何人,只要拥抱过这朵蔷薇,就都会沉沦进去,祈求着被给予更多。
我也很开心收到这样的照片。
“谢谢小臣。”我笑地眯起眼睛:“你眼里的我真好看。”
佐久早圣臣微微敛下眼眸,看着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睛,和弧度好看的嘴唇,凑近了些,问道:“我拍的这么好,有没有什么奖励?”
他的眼神已经不怎么清白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