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错的理由来安抚他,我说:“我没有主动联系你,是因为、是因为医生和我说要静养一段时间,我是打算等伤养好了之后再去找你们的。”
对不起了!我的身体!既然受伤了,就让我好好利用一下!
果然,菅原孝支听到我的解释,话里话外的破碎感总算是减轻了一些,他多了几分关切,问道:“听上去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怎么会受伤?这四年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事已至此,我也不打算对他再有什么隐瞒了。
我将自己这几年发生的事情简短地和他描述了一遍,还说了这次联赛的凶险,这种官方赛事的视频都会有线上直播和录播,我的粉丝也会把我比赛的视频整理好上传到国内网站,他都能搜得到,我最多添油加醋一下自己的伤势,其他的根本没必要撒谎。
菅原孝支听得心里后怕,他早就有了解过格斗相关的赛事,也知道这种比赛异常凶险,受伤对选手来说是家常便饭,历史上也有过在擂台上受伤严重直接进重症监护室的例子。
他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庆幸千夏已经平安回来,也为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由衷感到开心。
我们的对话氛围终于是轻松了一些,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继续哄道:“等我伤好一些了,我就来找你好不好?阿菅已经大学毕业了吧?”
“嗯,我还在宫城,大家也都在。”菅原孝支说到这里顿了顿,问:“你愿意来见我们吗?”
“当然了,为什么不愿意呢?”
“因为,我怕再次见面对会千夏造成困扰。”
我刚擦完地冷汗唰的一下又下来了。
说了这么多,我还以为菅原孝支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鬼话,但其实他心知肚明。
就算是受伤严重,医生让我静养,我至少是意识清醒的,还没到连条消息都发不出去的程度。我和影山待在一起,他这两个星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关于我的事情,上次月岛和泽村来问,影山还有所隐瞒。
他十分清楚,我没有联系他们,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菅原孝支说这句话,倒也并没有问罪的意思,他从来都不会质问她。
而是他在想,如果千夏真的觉得不见面会比较好,他不会逼千夏见面,还会帮千夏一起遮掩。
影山能做的事情,他又有什么做不得的呢?
怕对方误会,菅原孝支又补充一句:“我不想给千夏压力,我只要知道你平安就好,其他的……我也没有奢求什么。”
“不会的,哎呀,阿菅你就是喜欢想太多啦。”我干笑两声,继续道:“我会找个时间来一趟宫城的,等我。”
菅原孝支还是有些犹豫,他虽然很想见她,但依旧不想给她增添烦恼。
在内心的一番挣扎之后,对对方的思念还是占了上风,最后只能应了一声,并要了联系方式。
我报了我的电话号码给他,又用自己的手机发送了line的好友申请过去。
菅原孝支应该也看到了,鉴于我全程都没有在对话中表露出苦恼和烦躁,且加好友加的十分自觉,他心里积压的不安总算是烟消云散,语气中也隐隐有了笑意。
挂掉电话,我狠狠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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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影山和菅原这种的,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都不会说自己这几年有多么想我,思念的过程中有多么的煎熬,对我的担忧中又掺杂着多少痛苦,他们都对过去发生的事情很少追忆,只着眼于现在和我的相处。
而我……多少要为自己之前的不辞而别付出点代价。
影山飞雄在旁边安静地等我打电话,然后才接下我递过去的手机,认真地问道:“学姐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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