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我们先走了!”
北信介看着他们快步离开,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可他并没有感觉到被冒犯,也没有生气。
相反,他现在真的非常高兴。
关于他和那位少女,北信介不知道很多事。
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性格,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不知道他们认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们一起经历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
但是习惯是骗不了人的,他会在下课之后下意识往自己的右边看去,然后在看见他现在的新同桌的脸时暗自失望,他会在走在路上时觉得手里空空的,就算周围喧嚣热闹,他也总会感觉始终少了一个重要的人。
他会在回家路上路过并不亮灯的空房子门口驻足,等回过神后才发现他盯着一个没人的房子一直在发呆,他会在写完作业之后下意识抬头看向桌子的另一边,却在没看到任何人在之后胸口一阵闷痛。
他也会在做早餐的时候透过厨房的窗户往对面看,就好像自己已经习惯了等待隔壁的某个人起床,卡着时间叫她过来吃饭。
一桩桩一件件,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如同魔障一般的行为。
北信介不是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心理出现问题了,明明自己每次看向的地方空无一人。
但,他的内心告诉他,之前一定有一个人在一直陪伴着他,从早到晚,从学习到兴趣,从家里到学校。
一定有人在的。
时间几乎过去一年。
北信介在坚定和怀疑中辗转,直到现在。
这个人出现了。
是她。
一定是她。
他应该看见的领座是她,他路上会牵着手的人是她,他写完作业之后会盯着看的人是她,他做完早餐等着起来的人是她,他的邻居也是她。
心里一直淤堵着纾解的情绪在此刻就像是洪水倾泻,全都汹涌地四散开来,奔入四肢,涌入大脑,剔除了一切不安和忧虑,只剩下了失而复得的欣喜。
也许是新年愿望实现了。
北信介的嘴角止不住上扬。
没有问她的名字,不过没关系,还会再见的。
他想起那几个少年纯黑外套上写着的校名。
——“乌野高校”。
稻荷崎首战的对手,乌野高校。
……
因为稻荷崎的球衣也是黑色,所以乌野的球服换成了橙色的那套。
看习惯了黑色的乌鸦,乍一看大家变成橙色的样子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队员们在这边按照流程像往常一样热身,可今天的观众席却尤为不同,整个场地里都回响着稻荷崎的应援交响曲,简直牌面拉满。
这可是稻荷崎的特产,我陪他们走过一遍全国就知道,稻荷崎的交响乐团可不仅仅是起到一个应援的作用。
他们发出的声音,我感觉和户美的战略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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