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教练椅上。
乌养系心侧头看了我一眼,奇怪地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在为研磨祈祷。”
乌养系心:“……”
他突然也开始沉默。
场上的排球依旧在网的两侧飞着,金色布丁脑袋在网前喘着气,东峰旭的暴扣来的又快又急,这一球才刚接好,下一球就又要到了。
打排球……应该,是不会死人的吧?
乌养系心不确定地如此想到。
……
结果,这场训练赛足足打了三场,总共七局。
从早晨打到黄昏,打到大家都累得不行了,瘫倒在地上,乌养系心才拎住依旧斗志满满的日向翔阳,拒绝了他“再来一次”的提议。
两边队伍集合交谈,大家在交流赛后都有很多想说的话。我没有掺和进去,把相机收拾好装回我的包里,又去找清水洁子看了看今天这六局的比分记录。
从比分和结果来看是好消息。
除了第二局25:23取得了胜利之外,从第三局开始比分越来越近,到最后第六局比分一连追到三十多分,最后第七局因为孤爪研磨实在是很累了,以34:32结束,乌野再次拿到胜利。
差距在越来越小,在面对团队合作能力已经完全成型的音驹,乌野也在开始运用队友的力量来配合自己的进攻。
这一意识是新阶段的开始,之后的训练可以搞些新东西了。
教练们说完话,两校的少年们马不停蹄地开始清理现场。
我将清水洁子的记录表还给她,余光看见孤爪研磨惨白着一张脸,半死不活地去帮忙推放排球的小推车,身上还穿着短袖运动衫。我想了想,还是从他们的教练椅上拎起一件外套,朝孤爪研磨走过去。
“这里让我来吧。”
我将外套披在他肩膀上,对上他侧头看过来的视线,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孤爪同学看上去很累的样子,人手足够,你可以先去休息。”
“……谢谢。”
孤爪研磨的两只胳膊伸进袖子里,慢吞吞地拉上外套拉链。
等他穿好衣服,我已经和音驹的芝山优生一起把推车推进了器材室,帮他把工作做完了。
孤爪研磨的视线落在那个和芝山优生走在一起的黑色背影上,而后又隐晦地看了看周围。
乌野的人在比赛完之后,只有月岛萤和东峰旭穿上了外套,其他人都还是短袖短裤。
为什么独独给他披上外套?
强迫症?因为音驹只有他还没来得及穿外套,所以帮他拿过来了?
……想想也不可能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应该去把那两个乌野的高个子的外套扒了,而不是来给他披衣服。
所以,是她知道吗?
身体不太好,一旦体力透支抵抗力会很差,也许会生病……这件事?
孤爪研磨指尖摸了摸外套的衣角边缘。
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又被自己否定。
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才第二次见面而已。
她不可能会对他有这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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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警觉.jpg
在猫猫这边总是在掉马和捂紧马甲这边徘徊ww只能说系统,玩家的好伙伴,它非常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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