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一铁仔细回想,好像他确实没有注意过这种事情,毕竟结城不是转学到他们班上,他没有结城的资料,她平常也没有提过。
“不清楚。”
乌养系心手指插进发丝里挠了挠,嘴里喃喃道:“麻烦的小鬼真多。不会是什么手受伤之后陨落的女排新星之类的吧,可是看她依旧还很能打啊……”
武田一铁问道:“乌养觉得她去女排会更好吗?”
“不,她去不了。”
乌养系心想都没想就否认了这句话,他说:“她在比赛的时候,手在抖。”
不是因为紧张,她似乎在恐惧什么。
这种恐惧伴随着状态渐入佳境而一点一点消失,但乌养系心可以肯定,她害怕比赛,就连这种算不上正规的小练习赛她都会害怕,更别说站在正式的场地上会变成什么样。
……会和她手上的疤有关吗?
乌养系心猜测。
他还记得,那道伤疤几乎爬满整个小臂,很长,不知道是否有留下后遗症。
算了,现在不是该探究这个的时候,黄金周马上就要到了,和音驹的训练赛需要决定人选。
这才是现在最该苦恼的事。
……
打完训练赛,时间已经很晚了。
大家一起收拾好体育馆,和町内会的大哥们交流完心得,都是神清气爽地走出学校,一边走还一边回味着今天的训练赛,脑袋依旧兴奋。
我还记得上次入队测试那天月岛萤还说想看我扣球,今天我扣了,但他一球都没有拦下来。
我忍不住站在他旁边,语气很贱地说道:“哎呀,不知道是谁呀,迫不及待地想来拦我的球,结果……噗噗噗,完全被打的七零八落了呢,阿月~”
月岛萤额头青筋暴跳,不过他忍住了,侧头推了推眼镜,没有理会我的犯贱。
我捂着嘴巴继续学他的语气:“没有关系的阿月,今天没拦住完全没有问题,我还是会继续教你拦网的,迟早有一天你会拦住我的扣球,没关系哒,没关系哒~阿月没关系哒~”
月岛萤这回没忍住,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把嘴闭上吗?”
“哦呀?我为什么要闭嘴呀。”我左右摇晃着上半身,如同一颗海草:“难道说,阿月因为拦不到我的球所以生气了?哦呀哦呀,阿月生气了吗?”
“我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生气吗?真的没有吗?”
“……你好烦啊!”
“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发出了反派的笑声。
月岛萤,你也有今天啊!
影山飞雄凑到我身边,指着自己,极力推销:“学姐!我!上次说让我帮忙托球的!我也想给你托球!让我给你托球吧!”
我伸出食指摇了摇,“no,我现在已经找到我命定的二传了。”
“居然……”影山飞雄捏紧拳头,表情凶恶,他意识到什么,扭头看向菅原孝支:“是菅原学长吗!”
我握住菅原孝支的手,情真意切地呼唤他的名字:“没错,阿菅,我的梦中情传。”
原本被学弟怒视还有些慌张,菅原孝支听见这句话,脑袋直接冒烟,从手到脖子到脸,完全红了个彻底。
“菅原!”
“完了!菅原着火了!”
菅原孝支颤颤巍巍地朝我伸出手,问:“明、明天我们就去结婚吗?”
“菅原开始说胡话了!”
“谁去装一盆水给他泼醒?”
影山飞雄在一片混乱中大声宣战:“我不会输给你的,菅原学长!”
我还想说什么,月岛萤直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你真的别说了,嘴一张就出事。”他无语地半眯起眼睛:“就高兴成这样吗?”
高兴?
对啊,我当然高兴了。
这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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