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一直学不会,千夏就是笨笨猪!”
这死小子。
我将锁着他手腕的力度加大了一些,语气也微微加重:“你再说一遍?谁是猪?”
“嘶……疼疼疼疼,疼疼疼……”宫侑抽气一声,连忙大声说:“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我是猪!疼疼疼疼……”
“还敢在我面前皮吗?”我面带微笑:“别看我现在左手不太敢使劲,想让你动弹不得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不敢了不敢了!”宫侑痛苦嚎叫。
我这才松开他,金发少年立马泄了气趴倒在柔软的土地上,一动不动,完全老实。
北信介在旁边有些欲言又止,他原本是怕我过度用力伤口会出问题,结果现在我根本就没用到左手。他扶着额头,此时此刻确切地感受到了我比宫双子还要难搞的地方。
而宫治则是在一旁对我露出肯定的表情,并双手大力鼓掌:“好!特别好!”
早就想揍他了,这回学姐也是给他出一口恶气啊。
在宫治的起哄下,我双手叉腰大笑:“怕了吧,臭小子,搞清楚谁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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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好厉害!学姐天下无敌!”
“哈哈哈哈哈哈!叫我千夏殿下!”
“千夏殿下赛高——”
我好像一头恶龙,而金发少年是可怜的勇士,旁边站着无脑吹自家首领的恶役副手,还有一个无奈的阿北村长。
锁住宫侑的动作当然是用了专门的锁技,被扣住的时候觉得很疼,现在松开,活动活动肩膀也就能恢复自如,可以开始重新打排球了。
我自觉如果再参与下去,宫侑又会忍不住吐槽我的排球技术,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家,去玩我到现在都还没有通关的游戏。
宫治感到非常可惜,不过我都这么说了,北信介也让我多休息,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继续加入到三人排球中去。
回到家里,我先是开了电视,然后才上楼去房间里拿手柄。
而在我去开抽屉的时候,我看到了平铺整齐的床边,那个被撞歪的床头柜。
我的床是靠着窗户放的,床头柜在床和衣柜之间,离衣柜有一定的距离,如果只是开衣柜的话,是完全不会碰上床头柜的。
可是它现在却微微歪着,和我离开时不一样,很显然是被谁撞歪之后,又扶正的。
床头柜上放着我刚来这里时的日记,我有时候会在晚上睡觉前用它写一点东西,在那段心情很不好的时间里写的很频繁,但自从心态摆正后,就基本没有再写了,所以它一直放在那里,封面上都落了很薄的一层灰。
然而它现在的位置也不对,日记上雾蒙蒙的灰尘上留下了几个圆圆的指腹形状。
基本能够还原出来,宫治在来到我的房间,开衣柜帮我拿衣服的时候往后退,可能是因为地板和地毯的摩擦力不同,他不熟悉地面,一时间有些踉跄,然后不小心撞到了我床头柜的一角,撞得有点狠,甚至把放在柜面左上角的本子都撞了下来。
他弯腰去帮我摆正柜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翻开在某一页的本子。
这一页也许刚好是我不想让宫治看到的内容,又或许不是,是他新生好奇,翻了几页才翻到的,但最终的结果,绝对是宫治已经知道了。
——“我”以为那天来和“我”告白的人是宫治,所以才答应了宫侑,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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