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研磨搂着手,这么亲密。”他双手环胸:“我也要抱。”
“……他又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不行吗?”黑尾铁朗理直气壮:“哥哥们们的,抱一下怎么了。”
我:“……”
有一种下午他忽悠我戴兔耳朵时的感觉。
不对劲,一定不对劲,他好像又在放狗屁。
我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在音响音乐嘈杂的情况下,坐在我右手边的赤苇京治知道我和黑尾铁朗在说话,但是听不真切我们在说什么。
在连续看了几个班级的节目之后,他也没什么兴趣了,转头看我还在黑尾说话,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伸手拉了拉我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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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研磨这样拉惯了,立马回头看过去:“怎么了?赤苇?”
“研磨差不多应该换好衣服了吧?我们要不要去找他?”赤苇京治提议道。
我觉得好,坐在这个位置和黑尾说话,简直让我如坐针毡,如芒刺背,舞台上那么精彩的节目,我一秒钟都看不下去,一天没见的研磨现在简直就是我的救星,我可太想早点见到他了。
于是我们四个人猫着身子从侧门溜走,绕到了后台的位置去,这个小门有演出完的学生陆陆续续出来。
其中穿着盔甲的高一3班的同学格外醒目,我们站在旁边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被盔甲淹没,走在最后面没什么干劲,蔫蔫的黑发小少年。
他本来想把这个又重又闷的演出服在后台就脱下来解放自己,但是一想就算脱了还得拎着很重的衣服回教室,还是什么都没卸,等着同学一起回教室。
我们四个人站在打扮靓丽的演员们之间也很独特,在我们第一时间看到研磨的同时,他其实也看到了我们,那双暗淡的金色猫眼一亮,立刻朝我们走来,先是和赤苇还有木兔打了声招呼,然后才把头盔拿下来,递给黑尾。
“这个东西好重,小黑.帮我拿一下。”
黑尾铁朗很自然地接过去:“衣服穿的也很难受吧,一起给我。”
把身上的一堆东西全都卸掉,孤爪研磨才感觉自己又重新捡回了一口气,拉了拉已经完全湿透的衣领,给自己扇风。
木兔光太郎觉得这一套盔甲很帅,拉着黑尾铁朗在那边玩着研磨的道具,好在衣服不是连体的,除了头盔戴着有点紧,其他部位的盔甲是绑带式的,自己能调节大小。
“嘿!嘿!嘿!斯巴达!”
“哦!木兔,你穿这个还挺帅的嘛!”
木兔手里举着剑和盾牌,大喊:“我是斯巴达最强的勇士!战争!塔塔开——”
“木兔桑……小声点,别人都看过来了!”
“嘿!嘿!嘿!”
大家的目光是木兔的兴奋剂,他顿时把手里的道具举得更高了。
“哈哈哈哈哈。”黑尾铁朗则在旁边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孤爪研磨没什么表情地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我:“你和他们三个一起待了一天,很辛苦吧?”
语气中有非常明显的同情。
我说:“挺好的呀,他们聚在一起多有意思。”
特别是黑尾和木兔两个人,两个人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虽然有时候确实比较社死,但是有赤苇在旁边和我一起受苦,遭受旁人异样的眼光,那我就不觉得难受了。
孤爪研磨:“……”
有时候我真的会因为不够外向而感觉和你们格格不入。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学园祭预计在九点结束,因为舞台演出的关系,很多班级来不及收拾,于是学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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