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们的关系已经比普通朋友还要更好一些。
明明我们已经基本上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只是一句简单的邀请而已,却还是从并不熟悉的人的嘴里得到的。
赤苇京治有过很多想法,也许是她不记得了,也许是她以为黑尾会做出邀请,也许是她以为就算不说他也会来。
……嗯,又或者她并不希望他会出现。
因为猜想很多,自己在心里已经为她开脱无数次,总是会在夜深的某一个时刻,他会想到他最不愿意接受的猜想。
如果不得到一个回答的话,他会很难受的。
所以在此刻,赤苇京治尽量削弱了语气中的质问,墨绿色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人,认真地问:“千夏是不是不太愿意见到我,今天我来找你,你会觉得不高兴吗?”
“赤苇怎么会这么想?我很高兴你会出现在这里,待会儿到我休息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一起出去逛逛,但是、但是就是……”
我不是很好意思地垂下手,指尖拉住围裙的荷叶边,红着脸说:“我这个样子被你看到,会很难为情,当时有犹豫要不要和你说的,最后还是不太敢。”
同样的我也不想被研磨看到这样,总感觉怪怪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人僵硬的跟具尸体一样,敲,想死,真的想死,我现在就想死。
赤苇京治:“……”
他捂住胸口,默默地挪开了一直放在我身上的视线,深呼吸调整了自己在胸腔里尖叫的情绪,才重新开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抱歉,是我没有理解你的心情。”
不同于木兔光太郎的一无所知,他其实在来之前就打听过结城所在的班级,以及她们班上要进行的活动。
在得知是女仆咖啡之后,他有些意外,但同时也下定了就算被讨厌也要过来看一看的决心。
但是对于她来说,她需要时间来接受这身装扮。
心里的忐忑与不满,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念头——“居然会害羞,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
完蛋了,这一路要么就是觉得她好看,要么就是觉得她可爱……
是不是不太对啊?
赤苇京治沉默下来。
“这个样子你就觉得难为情了?”黑尾铁朗在旁边双手环胸,不紧不慢地说:“你社团不是还要求你们穿兽人的衣服吗?相比起女仆装来说,兽耳娘更过分吧。”
我挠挠头:“是吗?兽人怎么会过分?”
“拜托,怎么想都是动物拟人的兽耳娘要更涩……咳,更不对劲一点吧。”黑尾铁朗啧啧两声:“女仆装只是一件衣服,兽耳娘还有耳朵和尾巴。兽人你都能接受,女仆装你接受不了?”
我:“嘶……是、是啊……”
黑尾铁朗无语扶额。
木兔光太郎问:“小夏是文学社吧?下午会去吗?赤苇,我们要不要下午去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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