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以及端木淮盍宏博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大营,制伏了军首。
中间自也有意外发现或挣扎反抗的胥华军,但可惜,胥华军事势力虽在三等中型国中还算可以,但碰上现在全副武装的夏国精锐和菖蒲精锐,他们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哪怕胥华本本地军队士兵数量远超端木淮盍宏博带来的六万,可他们无论是装备、战术还是领军的军将都远远比不上端木淮和盍宏博,更比不上身为菖蒲国护国将军的氿胤。
菖蒲国离胥华国更近,氿胤带来的军队数量比夏琰带来的更多,足足有十万。
在两国精锐左右同时包裹夹击之下,胥华的军队连一晚上都没撑过,就基本被氿胤与端木淮盍宏博各俘虏了一半。
第二天一早,刚从睡梦里醒来还不知道自己国家已经翻天的胥华帝,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夏琰和氿胤的眼睛。
胥华帝震惊呆愕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慌忙要喊人,但可惜,这个时候,整个胥华帝宫都已经被控制,所有胥华皇室宫侍都被刀比着脖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动都不敢动。
半个时辰后,所有意图挣扎反抗的人,以及胥华帝曾经的“左臂右膀”们,全都挨个押解到胥华帝面前,当着他的面,被屠宰了个一干二净。
殷红滚烫的鲜血喷洒到了胥华帝的龙床上,浸湿了他的脸,也让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一觉醒来天崩地裂”。
本就惶恐惧怕的胥华帝,被滚烫殷红的鲜血吓破了胆,连夏琰对他说什么他都没听清楚,只不断点头求饶,半点没了一国之君的姿态。
又半小时后,脸色恍然空茫的胥华帝与他身后被捆绑押解的邴王爷,一步一步像囚犯般走出了帝宫,走到了胥华皇城的中心,欲哭欲丧的拿出诏书,对着早已被各种动静震醒聚集到皇城中心的百姓士人们,一条条宣读整个胥华皇室和那所谓“邴王爷”的罪状。
这些一条条颠倒是非,扭曲作直的恶极罪状,让下面哪怕是常年说书的士人们也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敢置信。
百姓们一开始也基本都处于懵然状态,不懂昨日不还说这些事都是那个叛国贼卞黎昕做的,今日怎么就成了皇室和邴王爷的联手栽赃陷害,而且皇帝竟然还像个阶下囚一样亲自来自审了。
就在胥华帝读的如丧考妣,下面众百姓士人们也听的震惊愕然时,夏琰已带着卫氏们去到了胥华皇城斋云阁本部中心,见到了卞黎昕。
卞黎昕比起几个月前又清瘦了许多,不过整个人精神状态还算良好,容貌气质也依旧清隽昳丽,尤其在看到夏琰后,他被浓密睫毛遮掩的眸子微微一亮,步伐微快的走到夏琰面前。
“你来了..”,说完,似想到夏琰如今的身份,他垂下眸,屈膝就要跪拜给她行礼。
夏琰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免了,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夏国商人,坐下来聊聊吧,说说你这几个月在胥华的事。”
感受着被扶住的手臂上传来的微微暖意,卞黎昕唇角微抿,也不再推让,大方端庄的起身坐在了夏琰面前,衣袖下的白皙五指轻轻触碰夏琰刚刚扶他的地方。
那个地方,他正带着腕镯。
就是她从前送给他的,在半个月前把他从那些男奴们手里救下的腕镯。
卞黎昕一边轻轻摸着腕镯,一边细细看着夏琰,给她讲了这几个月来的事。
他话语描述的一切与卫氏们和氿胤探查的消息差不多,只除了他被囚禁到胥华帝宫地牢的那部分。
听完卞黎昕的话,夏琰扫了眼他手腕上的腕镯,也没再多问。
想到距离菖蒲昱登基只剩下两天多的时间,她也没再耽搁,双眸直直盯着卞黎昕,开门见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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