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刑部外,谁也没多余的心思管
其他人。
夏琰登基安排完那群老臣后,也没时间再多注意他们,包括胡抻安锦郡郡守的位置,在她手下没有出现更合适的人选之前,她也暂时没打算动他们。
但她没想到,这人原本中庸老实的模样,竟在过去几个月里变了样。
怎么?难道是觉得她比葛淮好糊弄好欺?!所以胆小的也变得胆大了?!
还是觉得她整日奔波征战在外,就管不到国内的事了?!
“臣、臣臣....”
胡抻的声音饱含着巨大的惶恐。
他任高官多年,体态早已养的富贵肥胖。
夏琰的逼压本就让他懦弱的心理防线快崩溃,见她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法还如此鬼魅如神,眨眼间就几乎贴到了他面前,胡抻腿一软,彻底跌坐在了地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夏琰看着他这懦弱惶恐的模样,心底嘲怒更盛,脸上冷意也更重:
“这样吧,既然勋定城因为你死了一百三十七人,那胡郡守,我就从你亲族里拉出一百三十七人陪葬吧。”
胡抻一顿,双眸瞪得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过于惊悚之事,骤然发出凄厉悲惨的惊惶求饶声:
“不!不不!陛下!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利令智昏!但...但我亲族都是无辜的,他们..啊!!——”
他跪在地上爬着想去抱夏琰的腿,求她饶恕,却被夏琰一脚踹中心窝,肥胖的身躯碰一声砸到门上,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无辜?”,夏琰冷笑,缓步走到胡抻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那你告诉本帝,你亲族里那些人没吃一颗你贪回去的粮?没用一两你转手卖给黑商的钱?”
“若是你敢保证你亲族里的那些人都没吃过拿过用过一分你贪回去的东西,本帝就放了他们,如何?”
“哦,说起来,本帝倒是忽然想起来了...”,夏琰低下身,伸手掐住胡抻的脖子,逼他看着自己
“胡郡守,朕忽然想起来,你们以前在葛淮手下做事的时候,虽然中庸胆小,不敢接受葛淮手里的大笔钱粮贿赂,但葛淮为了稳住你们这群人,确是一直故意大幅抬高了他们每月的正常俸禄,让你们光凭“正常”的俸禄,不贪不脏,就能吃喝不玩,穿金戴银的对吧?”
“现在换成本帝了,本帝不走葛淮那一套,甚至本帝新定的朝廷新制俸禄,比起你们以往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怕是连你们牙缝都塞不满,所以你这个原本中庸胆小的人,也终于也露出了原貌,忍耐不住的对你城郡内的百姓下手了,本帝说的对吧。”
夏琰每说完一句,胡抻就会颤抖的更剧烈。
他脸上满是惶恐与被戳中的心虚惊惶。
他...他以往确实一直是个中庸胆小的人,葛淮那些人以往贿赂他的巨大钱粮他不敢收,怕惹祸上身。
葛淮后来为了稳住他们而刻意调高了几十倍的巨大俸禄,倒也确实满足了他们肆意花销的欲望。
所以过去那么多年,他们虽然与葛淮来往不多,表面也没有贪污枉法的明罪,但其实他们过得十分富裕,钱财是普通百姓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可后来,夏琰拔除了葛淮等人,一扫朝廷原本腐朽贪赃的旧风气,建立朝廷新制后,富裕了那么多年早已过惯了富态日子的他们忽然就不得不清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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