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了你倒是戴助听器啊……服了你。”白洋眯着眼睛,撅着屁股跨过他从床头柜上拿,对着唐誉的右耳朵就是一通安装,“听见了吗?”
“听到听到。”唐誉开始接受有声世界的侵占,“你睡好了没?”
白洋打了个哈欠:“还行,就是做梦。”
“梦见什么了?”他打哈欠,唐誉也跟着打了一个,果然犯困这件事可以传染。
“梦见和温焕对峙。”说起这个,白洋可不困咯,“他凭什么劝分不劝和?他自己恋爱谈明白了吗就给你当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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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温焕这事还没过去?唐誉老老实实把被子还给他,结果白洋相当硬气,一把给被子卷吧卷吧扔地上,谁也别睡!
“他也有承认你好的时候。”唐誉没招了。
“真的?”白洋不信。要不是现在还不能表露身份,今天他就想和温焕比试比试。
“真的,他并不是完全否认你。”唐誉谢天谢地,敢情上回在岩公馆的聚餐就是白洋和温焕的最后一次和平共处。
“呵,你当我没看完你俩的聊天记录?”白洋看得眼睛都酸了,“你给他拍照,他夸我做饭‘还行吧,那都是应该的’,是不是?”
唐誉把脸埋进白洋平坦的胸口,用鼻子拱了拱他,试图先用美色将白洋迷晕。
“你给他拍我做的冰雪玫瑰,他说‘还行吧,就会送这些不花钱的小玩意儿’,对吧?”
唐誉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搂抱。
“等着吧,等你俩面基之后,我找他好好谈谈。”尽管美色在怀,但白洋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俩人就这样腻腻乎乎在床上躺到9点才起,而且起床还是因为营养师催促要吃早饭了。唐誉现在仍旧在医嘱之下用药,但急性精神分裂的预后确实比较良好,目前较为稳定。白洋的膝盖虽然不能和他全盛时期相比,但如今摸着也开始温热起来,不是以前冷冷冰冰那样。
今天两人的生活流程较为简单,和温焕吃饭,晚上回唐家吃饭。终于要回去了,这一次算是正式入门,对白洋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见过唐家所有人,包括姥姥那一代的长辈。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白洋紧张到出门选衣服都开始犹豫,浅色正装好看,但又怕不够正式,深色套装正式,又怕太过死板。
最后还是唐誉帮他挑选了一身珍珠白的微珠光正装,走在光下,能看出贝壳般的流光。
“是不是太浅了?”白洋第一次穿这样的面料,还发光?
“不在亮光之下看不出来,这料子好看,你信我。你可以不信我的零花钱余额,请一定要相信我的审美。”唐誉相当自信,再说,这样的微珠光很衬白洋,像一颗深海里饱经风霜的珍珠,经历了贝壳里的磨难,终于被人发现。
“那领带呢?”白洋原本不想挑这个,但唐誉选的……好吧,听他的。
“戴我的,这条。”唐誉选了一条三文鱼粉色的领带,往白洋的白衬衫上一放,整身衣服都被色彩点亮。
白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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