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听家里安排,见完客户我就回家。”唐誉已经心满意足,这是家里给他的最大让步。老实讲,如果他们坚决反对,自己也不会抗议,他天生就不舍得让家人难做,让家人受苦。
“不过……你有那个心思傍富婆,还不如花点巧思来傍我,我要什么没有?坏绵绵,以前对我真不好。”唐誉半开玩笑,半真抱怨,“等我好了,我带你去马场,其实我还有一匹马想介绍给你认识……”
“等等,你家还养了马?”白洋脑筋一转。他家连马都能养,为什么不能养狙击手?
“有啊,马会俱乐部……是我家投资的。我朋友的马也都在那边养着,对外还公开教学,用教学马,我们的马有专人照顾。”唐誉好想把白洋拉入自己的世界,不光是被家人认可、被朋友接受,连自己的小马都要爱他。
这么牛逼?自己这是傍上大款了。白洋问大款:“那你的马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破云’、‘赤霄’、‘奔雷’、‘踏血’那种?”
唐誉的目光明显闪躲。“我的小马……是外国名字。”
“安德鲁?查尔斯?”白洋又问。
唐誉只好承认:“叫‘宝莉’。”
白洋一阵沉默。
行吧。甜妹的马叫宝莉,确实没什么问题。
“你不要小瞧宝莉,11岁那年我在香港参赛,有人破坏马会比赛,在障碍物上做手脚,结果宝莉受到惊吓。还好它性格稳定,是我二大妈从血统库里特意给我挑选的祖上十八代无伤人记录的马,当时要不是它稳住了,我肯定坠马。”唐誉越说越小声,“不过,我后来没事。”
白洋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你家人为什么这么放心让你骑马?要是我,毛驴都不让你沾!”
“好霸道哦你。真可怕。”唐誉都没说家里其他人都养了汗血,只有自己是温和型小马。他的手伸向菜板,白洋下意识以为他要找刀具,用侧腰压着抽屉,生怕他打开。然而他的手只是伸向了那一撮白白的面粉,沾着粉末的手的目的地,还是面前这个人。
漂亮的手已经结痂,白洋不忍细看。
手指在白洋的左侧鬓角上蜻蜓点水一涂,染上几根雪白。白洋不解地看过去,唐誉孩子气地解答:“提前看看你白头什么样。”
白洋顿时哑口无言。
“头发白了也好看,头发白了也可以傍大款,不愧是金宝街第一捞男。”唐誉边看边幻想,白洋以后会不会长皱纹?
“那你不如几十年后自己亲自看,要想让我年轻,你就让我少操点心。”白洋在空中攥了一把空气,攥着的拳头放在嘴边,往拳心“呼”地一吹,然后把拳头伸向唐誉的头顶。
唐誉笑而不语,他明白,他都明白,哪怕白洋一个字都不说,他也能读得懂这个人。那一回在瑰丽套房里,白洋亲手戳破了他头顶的理想泡泡,这是他重新给自己续上了。
“把你的理想泡还你。”白洋拍了拍唐誉的头顶,这辈子可别再被人戳破了。
一转眼,唐誉就在医院住了5天,日渐稳定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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