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些兄弟出事的时候,为什么第一个想到我,可自己出事就永远想不起来?”唐誉尖锐地问。
白洋再次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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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爱人之间不是这样,你有什么难处有什么委屈,应该第一时间就找我啊,我不想永永远远当最后知道的那个人了!我当够了!”唐誉把积压的情绪一并发泄,音量也不知不觉变大,“而且你为什么总不相信我,总觉得我会害了你兄弟?当年屈南精神不稳定,我建议他不要参赛,你是怎么做的?你为了屈南,回身打了我一拳。”
白洋安安静静的脸突然抬了起来。
“我唐誉长这么大,挨过谁的打啊?也就是你了。为什么你总觉得我能处理好一切,你知不知道一次一次消耗人会累?”唐誉摇了摇头。
“当年……我不是因为屈南打你,我知道……动手是我冲动,是我的错,但那不是……我当时是想起小时候的悠悠球比赛……”白洋抓了抓头发。
“你又有理由,那我现在告诉你,当年抢了你悠悠球金牌的人还是我,你能怎么样?”唐誉口不择言,不想听他再找理由。
白洋方才还茫然的目光突然一下子凝固了,好像凭空出现了无数根针,扎在他瞳孔里。
“是我,是我抢的,主办方把金牌给我了。所以你之后就打我一拳,算咱俩扯平?”唐誉的胸口剧烈起伏,刹那间一个东西扔向他。
沙发上的抱枕砸在他的脸上。
唐誉捡起抱枕,愤怒之下砸向了白洋,结果因为两个人距离过近,胳膊又长,一不小心一拳抡到了白洋的下巴。白洋下巴一酸,钝痛震得他牙床也跟着酸了,继而一拳回到唐誉的下巴上。
雄性荷尔蒙占领了理智的高地,也不甘示弱。白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唐誉动手,但杀红眼的状况就这样降临。唐誉也是,他的人生计划里绝对没有“和白洋打架”这一项,但真发生的时候又刹不住。
一拳又一拳,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白洋舔了下嘴角的血,瞪着唐誉:“真是你?”
“对啊,是我!”唐誉擦了下开裂的嘴唇。
“好,我让你知道你为什么挨打!那年你不允许屈南参赛,你和我说,金牌有那么重要吗?”白洋痛彻心扉,回忆被淋漓尽致地切碎,“那年悠悠球比赛结束,我回家了不服气,晚上吵着闹着要回去讨个说法。我爸抽了我一个嘴巴,问我‘金牌有那么重要吗’?我问你,你说重不重要!”
宿命的齿轮在他们面前完成了闭环,当年唐誉无意间拿走的,又被白洋一拳砸中!
“那是主办方办错事,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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