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卉将一张开会用的椅子拉到面前,白洋第一场遭遇这种事,说不上是职场霸凌,但是能感觉到这些人对自己不利。他可以立即转身,从那扇门出去,但是他更想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和昨天的举报有关系。
“未来什么发展?”所以白洋走了过去,只是仍然没有坐下。
邵弘低着头笑了一下,今天的他仍旧和岑书卉穿着情侣中式服装,两人的关系在公司内部已经心照不宣。白洋并不喜欢他的笑,虽然他也算得上英俊有才,但笑容一旦掺杂了太复杂的东西就没意思了。
相比之下,还是唐誉的笑容让人过目不忘。
“未来的发展,当然也包括一些高风险的项目,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兴趣。”邵弘伸出手,想要拍拍白洋的肩膀。
但白洋居然半步撤退,眨眼之间就闪开了。只要他不想让人触碰,这个人大概率就碰不着自己。
邵弘愣了一下,索性开门见山:“最近拍行出了一些事情,你知道吧?”
“昨天被人举报虚假拍卖?”白洋也不傻,精明老狐狸一样看了半圈,顿时就明白了全部,“怎么,你们玩儿套了,现在想找人顶包?”
“别说这么难听,是合作,这是一种新型的合作关系。这不止发生在拍卖行里,其实在很多企业当中多有发生,相应的,高风险也意味着高回报。”邵弘瞥向岑书卉。
岑书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白洋的右边:“白洋,其实我们很看好你,之前我一直很想拉你入伙,只不过你不愿意。”
白洋充满警备地看着她:“不会是……温翠那次吧?”
“是,那是一个试探,也是一个门槛儿,我已经和你说得明明白白了,但是我没想到你真愿意守身如玉,就这么珍惜羽毛。”岑书卉的面容仍旧姣好,挑不出一点缺点,“温老板很喜欢你,我早就告诉你了。如果你点头,上了她那条船……”
“上了她那条船,就相当于投名状,对吧?这样你们手里就有我的把柄,以后再有温翠这种富婆,或者喜欢男人的款爷,你们就把我推荐给他们,对吧?”白洋笑得有些疲惫。
原来自己这么努力的工作,在这些能够下决策的人眼里,还是这种定位。都说阶级不可跨越,职场刻板印象也照样难以翻越。唐誉真是说得没错,温翠会在签合同的最后关头和自己摊牌,在这方面,唐誉永远比自己多看一步。不缺钱的人,大概才能永久性地保持高水准的理智。
“是,上我们这条船不好吗?那一次你亲自去天津找温翠签合同,我以为你想通了呢,结果温翠告诉你,你就是陪着她唱了一晚上的KTV,连手都没碰她一下。”岑书卉想要碰一下白洋的肩膀,同样也没有得逞,“白洋,你太不会做人了,不会审视夺度。”
“难道你会?”白洋反问她。
岑书卉的脸上出现了裂缝一样的动容。
白洋又看向邵弘:“你呢?如果有人看上你女朋友,你也把她送出去?”
“这和我们谈论的事情没关系,温翠这艘船你没搭上,现在我们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上来。以后我保证咱们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北京各大拍行你随便选,我都能让你进去。”邵弘近一步开出价码,“并且接触到你这辈子都碰不到的高端客户,和艺术家。”
“有福同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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