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唐誉是真听不见了,这种情况下也看不清楚白洋的口型。但他猜白洋肯定是让他换地方。
目之所及都是潮湿和闷热,黏腻丛生,在办公室杀伐果断的冷静人也不再冷静,每天出门前仔细穿好的正装也乱了套。唐誉将白衬衫往上卷动,同时把白洋的两条手臂抬上去,交叉固定在那人的头顶。
就这么一会儿,白主席的侧腰上全是他掐出来的红手印。
“操……”白洋是想骂他。
这个字的口型,唐誉看懂了。他用虎口轻轻地卡住白洋的下巴尖,大拇指按揉着那颗坚硬无比的喉结。喉结的凸起有多么尖,这个人的嘴就有多锐利。但越坚硬就越脆弱,当唐誉一口含住它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白洋生理性地回避,本能地抗拒。
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把喉结送给另外一个男人。可唐誉做到了,白洋纵.欲时就像一个小小的浮萍,只需要他轻轻拨弄,就到自己手掌心中。
翻云覆雨。
现在他攥住,放肆地摘取他的果实,长发在水的作用下柔顺地贴着他的后颈。他单手掐住白洋的两个腕口,掌心的滑动和他的说话声轻轻重重。
“不操。”唐誉很少说脏字,唯一学会的那几个都是白洋教他的,“我就摸摸你。”
水仿佛流不干,两个人站着亲吻彼此,唐誉也得偿所愿。白洋有多么想把他压在这里,他就也有多么想压住他。喘息声变成了水帘的承受方,白洋脖子上的金项链被唐誉亲得不断晃动。白洋快要被唐誉逼疯,也要被他气疯,这小子用手倒是花活儿多,不知道男人有疲软期?
在疲软期的最高潮,白洋舔着他的耳朵,忍不住喊“停”,唐誉这狗东西仗着没戴助听器,为所欲为,不讲章法,甚至没有道德!两个人的手臂都在不断绷紧,白洋的腰从来算不上柔软,平坦的胸肌也和柔软不沾边,但唐誉有瘾似的磨他,就仿佛他真是什么国色天香的万里挑一。
等到第3次的时候,白洋忍不住想要抽回手,他完全可以抽回来,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脚把唐誉踹进墙里,揭都揭不下来。可是他看着唐誉的耳朵,听着他黏黏糊糊的耳语,白洋的意志力一再而再因为这个人而软弱。
明明可以拒绝,为什么不拒绝?白洋知道错在自己,怪不了别人。
冷静是被什么唤醒的?唐誉不记得了,温文尔雅不属于他,他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克制,装作很有分寸。两人的胡闹在水中开始,也在水中结束,最后终止于厨房。
全身湿透的白洋系着皮带,强撑着从微波炉里拿出了一碗焦黑的鸡蛋羹。
“给你!”白洋没好气,每处皮肤都被热水浇红,“吃!”
唐誉拿着擦头发的毛巾,这会儿变得格外听话可爱,抠着手指头偷看他的脸色:“不吃,行不行?”
“吃!”白洋抄起围裙,在头上胡乱地擦了两下。
唐誉视若不见,悄悄地拿起白洋放在灶台上的手机,又捏起白洋的手指进行指纹解锁,装作自言自语:“不吃,白主席想要虐待我,我不给他这个机会,我不能让他犯虐待罪。”
“你……”白洋好想把鸡蛋羹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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