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如果真的确定你有这个心思就把拥川绑了,送到你床上去。”梁语柔再说。
没想到纪雨石倒是鼓掌了:“拥川不错,就拥川吧,择日不如撞日,一会儿我就去绑他,下点猛药……”
“我俩不行啊,没有感觉!再说……你们总得考虑拥川哥的心情吧,虽然他一直都说是单身主义,但是他对我也没感觉啊。”唐誉真搞不懂陆卫琢脑袋里都是什么,从小他就带着自己的机械战队出国比赛,唐誉还以为他一直都是那个清冷高智商男神。私下居然脑洞这么离谱!
梁忞此时添油加醋:“如果真是拥川,就让拥川在你床上培养感觉。”
唐誉无奈地捂住眼睛,直摇头:“你们别瞎说了,我已经把白洋带回来就说明我是很认真的。”
“那他呢?他也认真吗?”梁忞总是那么一针见血。
“他也认真。”上午唐誉还不确定,但见到那枚铜牌之后,他心里已经有了底。
好不容易把这些朋友送走,唐誉在回病房之前特意买了两杯热巧克力。他之前一直以为白洋不喜欢吃甜,可是屈南都能从兜里掏出一大堆小零食,就足以说明白洋的生活习惯对自己并不透明。
推开病房门,白洋正在电脑前工作,对接下一个客户。
“你干嘛呢?”唐誉明知故问,这不就是在工作呢。
“在工作。”白洋在床上盘着腿,屋里很热,现在他也不打算隐瞒了,病号服的裤腿撸到膝盖上晾着,“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到底还有多少哥哥姐姐等着你呢?”
“没了,就这些。”唐誉坐到他旁边去,刚准备看看他的客户资料,白洋就把电脑关上了,他只好嘀咕几句,“有什么掖着藏着的,我又不抢你的客户。”
“唐誉,你这些竹马跟你是不是太亲密了?”白洋这句话已经憋了很久,从顾拥川的横空出现就一直横在心口。
唐誉仿佛不理解“亲密”这个词汇,摇了摇头:“没有啊。”
“没有?没有的话为什么每个人见了你都那么亲密?不是抱你就是亲你?”白洋一闭上眼睛就是纪雨石的小动作,“你总说我和身边的兄弟扯不清,你也没扯清楚吧?”
唐誉已经把两杯热巧克力放在小桌板上,刚准备给白洋推过去,又停住了手。
“所以,你现在能理解我的感受了么?”他轻轻地问,语气却重重的。轻和重对比鲜明,让人没法忽视。
白洋像是看到了一棵大树哗啦一声落下了所有的树叶,每一片树叶都那么轻,可倾泻而下便让人顾及不到其他风景。十几厘米的距离,他能明显看到唐誉眼神里的质问。
“我理解什么?”白洋想和他拉开距离,然而已经拉不开了。他们的命运之间引力太大。
“理解那种……自己不了解内情,只能站在旁边当陌生看客,怎么都融不进去的心情?”唐誉眨动眼睫毛,朝着白洋吹起一阵名为“不满”的风,“我以前在体院就是这种心情。我从来不懂你和他们的亲密,你也不和我解释。我虽然总陪着你在体院里工作,可是我从来都不是你们当中的一份子。如果有事,你永远第一时间把我排外,如果有的选,你永远会第二个选择我,第一个选择体院的他们。”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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