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心惊肉跳,自己给唐誉惹了个大麻烦!
“我不知道什么画不画的,我只知道雇我来的人姓王。”男人终于开了口,其实从刚才自己被这帮人按住,他就察觉到自己惹了不能惹的人。不然谁没事带这么多保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给了你多少钱?”唐誉又问。
男人吞了吞口水:“两万五。”
“两万五?”唐誉震惊了,我在那姓王的眼里,就两万五?
“先给了我一万五,剩下的,今晚他联系我。”男人也是没招了,“他让我泼油漆,然后在什么唐的公司门口用红油漆喷几个‘死’字,其余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现在给我……”白洋还没说完,唐誉率先接下了这个话题。他把老五叫了过来:“接下来的事情你盯一下,明早把那辆车找到。把他弄下去吧,盯着他,等那个姓王的和他联系。”
“好。”老五和老大对视一眼,算是正式交接。
虚惊一场,真不是陈念国。唐誉看着窗外,不确定那些黑色里面有什么,总是让人无法预测。他心里很乱,因为白洋受伤而乱,因为自己居然用家人威胁别人而乱,也因为不确定下一秒有没有对自己开的枪而乱。
如果可以,他希望陈念国下一次开枪的时候,不要当着自己的家人,也不要当着白洋。他干干净净地来到世界上,哪怕不能完完整整的离开,也希望体面一点,不要吓到家人和他。如果可以,他希望留给家人和白洋的最后一面是微笑,就如同他小时候微笑地来到人间。
笑着来,笑着走,不波及他人。
“走,开车吧。”在这样的想法之下,唐誉再次目视前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去哪儿?”白洋脸上的红油漆擦得差不多了,“老五一个人盯着行吗?现在当务之急……”
“当务之急是先去医院。”唐誉看了一眼他的腿。
不用白洋亲口承认他就知道白洋摔伤了,不然一个运动员不可能用那种踉跄的步伐跑出来,歪歪扭扭站不稳。他等不来白洋的坦诚,所以只能强制,老大在他的指令下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医院门口。
白洋隔着玻璃看了看,眼熟。
“这不是……”白洋认出来了。
“当年我从缅甸人手里回来,就是住这里。”唐誉将脚下的纸团全部踢开,不愿意看到鲜红色,哪怕是油漆,“走吧,我先带你去检查。”
白洋肯定不愿意,但唐誉管他愿不愿意,人都在自己车上了还能让他糊弄过去?今天说什么都要拎他见医生。
一下车,白洋就被老大按在轮椅上,整个人失去了行动自由。他还想问问唐誉那个姓王的到底怎么处理,然而唐誉一直沉着脸,不停地问医生这个那个,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疼痛感到这时候才苏醒,白洋刚揉了下后脖子,医生就开始进行脑震荡检查。
所有医护人员都对自己很好,这样大费周章的服务,白洋也算是感受了一把。但最要命的是唐誉让他脱裤子。
“脱什么?”白洋以为没听清。
“裤子啊。”唐誉恨不得让他留院察看,“你腿是不是受伤了?”
“崴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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