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简单说说!”张伯华鼓励他。
白洋兜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回先是一张照片。
唐部长:[是用这个装置热奶沫么?我想喝卡布奇诺……]
图片里是咖啡机上的蒸汽管。蒸汽管的旁边还贴着一张警告:[高温]。
“我没法说啊,我真的不能……”唐基德还在上面推三阻四,自己肯定是被当成唐家少爷,不知道抢了谁的名额。
白洋此时此刻才站起来。
“没关系,简单说说,虽然你是新人,但你做的事大家有目共睹。这回和岑书卉的画展策划非常成功!”张伯华率先以身作则鼓起掌来,“来!大家用掌声鼓励鼓励基德!”
各组的职员们只能跟着一起鼓掌,每个人的心情和表情都十分微妙。但掌声是真真正正响起来了,像庆祝的烟花,噼里啪啦回荡在办公室里。而白洋闷头往茶水间走,身后的动静成为了背景音,他推开茶水室的门,唐誉靠在大理石台面上,手里拿着一个陶瓷咖啡杯。
“是用那个东西加热么?”唐誉指了指咖啡机。
“对,就是用那个。”白洋关上茶水间的门,将门外不属于他的喧闹和再一次的空降关在外头,快步朝唐誉前进,“然后你又不会用,100度的高温蒸汽全喷出来把你手烫个滚瓜烂熟,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唐誉笑着放下了咖啡杯,在骂骂咧咧的言语当中敞开了怀抱。
白洋一步都没有停,走到面前张开手臂,主动而迅速地抱住了他。
一股强大的引力牵扯着他们的命运轨迹,把他们牵扯到彼此面前,踉跄地撞在一起。
门外,属于唐基德那一场荒谬的“表彰大会”还在持续。
白洋将它屏蔽在外。
淡粉色的云雾团在胸怀,这不是在闹,而是一个货真价实、强迫自己正视某件事情的拥抱。白洋一步跨过来,深皱着眉头,退路在一点一滴堵死。他的一只手压在唐誉的后腰处,鼻尖压在这身高定西装的肩峰手工线上,把岩兰草的气息据为己有。
另外一只手熟练地拆掉唐誉的皮筋,冰冷的手指滑入发丝当中,掌根贴住后脑勺的完美弧度。在拥抱的这一秒里,白洋仿佛置身于一片宽阔的青草地当中。
唐誉的手臂也重重收紧,将白洋这身正装压牢固。白洋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有时候抱起来都有点疼。他第一次发现白洋很吃撒娇这一套就是因为白洋给他抱疼了,那时候自己情不自禁地嘟哝着,白洋的脸就一点点发生变化,眼神和皮肤都要红透,紧接着全身松弛下来。
撒娇这事对唐誉而言都不能叫一件事,这已经是他生活里的正常行为。从小,他就知道自己这条命有多重要,全家人都爱他,他也反馈爱意。他天生就知道怎么让人放心,怎么让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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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明目张胆地撒娇,白洋受用得不行不行的,真的很可爱。
现在外头发生什么事了?唐誉还不清楚,只知道有人在鼓掌,大家都在庆祝什么。很多话都堵在喉咙里,但是唐誉并不想开口,而是享受这一刻的安静。他的手倒是不怎么乖巧,沿着白洋衣服上的缝线上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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