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以及随军子弟的入学问题都靠他们解决。
因此见到穿着军装的青年,村民们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一群小孩围了上来。
都是五六岁的年纪,挣不了公分,读书也不够年龄,就在村里瞎晃悠着,偶尔替大人们跑跑腿传个话,挣点儿零嘴吃。这会儿见着两个生面孔,小孩们不远不近地跟在旁边。
林寒松随手抓了个里头的老大问:“村里哪家能打家具?”
“我爹就能打!”
“我二大爷做的最好!”
“还有我小叔!”
好几个小孩跳出来,有人扯着他的袖子,有人抱着他的腿,扯着嗓子吆喝,都争着想把人拉到自己家。
林寒松脸上罕见的出现了空白,他对付小孩的经验只有拿钱收买,但现在钱都在媳妇身上,他求救的看向江甜果。
江甜果见着了,非但不靠前,反而还退后两步,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在一群小屁孩里头大的样子。
等到小孩们闹够了,自己安静下来,她才从兜里钻出一小把奶糖。
小屁孩们眼睛都看直了,这可是奶糖哎!比糖块更稀罕的东西,是城里小孩才能吃上的宝贝!
漂亮姐姐温温柔柔的说:“带我们去找能打家具的木工,找到技术好的人,奖励两颗奶糖。先去最近的,谁带路?”
反正他们要打的家具多,要的又急,这种大生意不是一个木匠能吃下的,肯定是人越多越好。
她这番话一出,领头那个稍大的小孩把几个小弟揪过去,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小家伙们居然形成了秩序,先站出来一个领着他们到了最近的人家。
林寒松看着她轻轻松松就把一群熊孩子给摆平,心里佩服得不行。干脆跟在江甜果身旁,做好打杂护卫小跟班。
领着他们到第一户人家的,是个还不到膝盖高的小屁孩,大概是头一次做领路的头头,小家伙神气得像只大公鸡,挺胸抬头走在前面,一边还叽叽喳喳地努力安利自家二大爷。
走到大队一处土房附近,江甜果见到了他二大爷。
老爷子姓李,队里叫他一声李木匠,打小学了这份手艺,从解放前一直做到现在。
土房子的院里头有些杂乱,放了不少木匠的工具,还有零落的碎木屑,角落零零散散放了几件打好的家具。
江甜果和人打了招呼,然后仔细看了他的成品。用的木材都不错,手工和上头刷的漆也用心。
问了大爷的工期,说是三天能打出来个大件,于是就在他这里订了个橱柜,还有四把已经做好的矮木椅。
第一家木匠通过审核,江甜果如约把两颗奶糖放进小孩的手心。小家伙乐的不行,当即拨开一颗的糖纸塞进嘴里,另一颗交给老大。
这时候又站出来个小女孩,带着他们去往下一家……
他们被小屁孩们带着跑了一下午,把公社里会做木工的人家都找了个遍。最终在五个木匠处定了家具,快的有现货,只要按照江甜果的意思,在花纹颜色和细节上做一些小改动就能交工。慢一些的比如李木匠,得三天才能完活。
他们又和木匠去各生产队的队长面前过了明路。大运动开始后,所有私人产业都收归国有。像木匠也不例外,接活得先去村大队,开了条子,把钱交给会计记账,然后再折算成公分划给个人。
他们约定好先付定金,等三天后交货,再把尾款一次性付清。
出了村子就快傍晚,夏天天长,等他们回到部队,天色才蒙蒙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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