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每天穿着不同颜色款式的小裙子,追着戚柏屿叫“厉哥”,靳璨就觉得窒息。
“咝——”戚柏屿皱眉。
靳璨的指尖轻微颤了颤。
戚柏屿忙道:“没事,我一点也不疼。”
靳璨垂目擦去最后一点纹身。
板刷留下的几条红痕很是明显,但也难掩戚柏屿身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和靳璨曾经看到的那道一模一样。
“我错了,阿璨,不应该骗你。”戚柏屿犹豫了下,还是拉住了靳璨的手。
靳璨深吸了口气:“是钟伯告诉你的?”
“什么?”
“我……穿裙子的事。”
“不是啊。”
不是?
靳璨蹙眉:“那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戚柏屿道:“我在工地上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工地?!
所以说,整个高中时期戚柏屿都知道?
想起他高中在戚柏屿面前趾高气扬的时候,也许戚柏屿想的却是穿小裙子叉着腰的他,靳璨简直觉得晴天霹雳。
他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觉得要晕。
“你穿小裙子挺好看的。”
“……闭嘴。”
“哦……等下,我再说一句。”戚柏屿舔舔嘴唇,“你穿不穿裙子我都喜欢。”
靳璨盯住戚柏屿性感的喉结两秒,接着直接将人扑倒在了床上。
“阿璨,唔……”
靳璨咬了上去:“当年穿得那么破,我还想送你一条裙子呢!”
戚柏屿怔忡过后笑起来:“你送我就穿。”
靳璨捏着他的耳垂:“看你可怜,还想雇你去JK给我打工,结果深藏不露啊,戚总。”
戚柏屿的耳朵滚烫,他压着情-欲道:“好啊,靳总雇我我就去。”
靳璨咬他的耳朵:“雇你干什么?当保安吗?”
“嗯……保安也不是不可以,当靳总的专属保安怎么样?”
话落,靳璨只觉得一阵眩晕,戚柏屿便已反客为主,将他完全压在了身下,“不许再咬了,阿璨。”
炙热气息喷洒在靳璨鼻尖,他的呼吸微颤,径直咬住戚柏屿的唇:“咬你,又怎么样?”
“你说呢?”
-
戚柏屿越过落在地上的睡袍跨上床,伸手将缩在被窝里的靳璨捞入怀里。
脊背贴着戚柏屿纹路清晰的腹肌,靳璨的身体略微瑟缩了下。
戚柏屿看他微微弓着背,轻声问:“肚子不舒服吗?”
靳璨累得几乎睁不开眼:“胃有点难受。”
戚柏屿搓热掌心,贴在他胃部,轻揉道:“这段时间不喝药了。”
靳璨的声音也轻:“不是说至少得喝半年?”
“没那么绝对,最近没病过。”戚柏屿在他额角嘬了口,“而且,你身体怎么样,今晚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靳璨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是你说还来的。”
“是是,是我说的。”戚柏屿盖住他的肩膀笑,“睡吧,睡一觉胃就不难受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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