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杀?
自杀吗?
廖在阳很认真:【我说真的,阿璨,你别作妖了】
靳璨的眉毛一挑:【什么叫作妖】
廖在阳:【你跟那个土包子根本不是一路人,绝对不可能的,别肖想。我看屿哥对你挺好的,你俩好好过呗。】
戚柏屿是对靳璨很好,但有些话,必须要说开才行。
靳璨不打算再跟廖在阳闲扯,丢下手机,侧身缩进被窝里。
水声还在继续,戚柏屿洗得有点久。
靳璨闭上眼,混沌之际,耳边似乎又听到了许多年前,在城郊的那场雨。
哗哗哗——
那天的雨下得特别大,靳璨在窗边站着,甚至都看不清楚院子里的景色。
那是外婆走后,时刻数月,他再次回城郊别墅去整理东西。
后来雨停后,他忍不住想去工地看一眼。
在这里认识的唯一的一个朋友,靳璨觉得最后还是得彼此坦诚一下。
他是一路跑着工地的,刚下过一场雨,工地水坑多,不一会他的裤管便沾满了泥水,但靳璨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
厉哥要是看见不穿小裙子的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说不定一时间还认不出他,毕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那他就先不说他是谁,看看厉害多久能认出来。
靳璨有些得意,到了工地上后,他环顾四周,没看见那抹熟悉身影。
找了一圈也没见。
靳璨只好拉了人问。
“厉害?不认识。”
“没听过。”
“要不你去那边问问,那边有几个年纪比较小的。”
“哪有叫厉害的啊,你是不是被骗了,哈哈哈。”
-
“还真是被骗了。”靳璨喃喃。
洗手间的门开了,他睁眼撑坐起来。
戚柏屿出来正巧见靳璨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撮头发有点翘,也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戚柏屿一时间怔了怔。
靳璨按了按眉心:“站那干什么?”
“哦。”戚柏屿走上前,“困了?”
靳璨的眼睛有些微红,看着像是他洗澡的时间就眯过。他是不是还有点难受?戚柏屿回想看他喝药的样子有些不忍,刚才在里面洗澡的时候他还在想,是不是让他停一段时间,或许他得去找找李老,问问怎么调整下。
戚柏屿刚单膝跨上床,就听靳璨道:“戚柏屿,我们离婚吧。”
戚柏屿整个人僵了僵:“什么?为、为什么?”
“我初恋回来了。”
草!
“哪个初恋??”
靳璨面无表情道:“我可爱的土包子。”
戚柏屿:“……”狗比,谁这么缺德,连个搬砖的都要冒充!
本来是应该好好谈的,但现在都这样了,还怎么好好谈?
戚柏屿恨不得把那个冒充他的人抓过来揍得他满地找牙!
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个不止,戚柏屿一把扯掉了睡袍的腰带,男人身上的睡袍瞬间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还有紧实漂亮的腹肌。
戚柏屿翻身将靳璨压在身下,直接抓着他的手贴在胸前,话说得咬牙切齿:“靳璨,看清楚谁才是你的土包子!”
底下的人先是有些诧异,接着戚柏屿看他两条好看的眉毛一点点拧了起来。
靳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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