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璨婚后和廖在阳他们还是第一次聚,四人聊得久,回家时都快晚上十一点了。
靳璨进门就闻到满屋子的中药味,钟伯端着药出来:“少爷回来了?”
靳璨诧异道:“钟伯你真神了,时间掐这么准?”
钟伯笑:“我哪儿那么神?戚先生回来时跟我打了招呼,说大约半小时到,让我把药温了。”
戚柏屿正好停好车进来:“今天过了平时吃药时间,早知道,我应该帮你带上药的。”
靳璨撑大眼睛:“谁要在外面边吃饭边喝药?”
“哪那么多废话?快喝药。”戚柏屿突然认真起来。
钟伯笑得眼睛都弯了:“少爷快喝。”
喝喝喝。
靳璨接过碗打算豪迈地一口气干了,但今天的药好像特别难以入口,他喝了两口便停下缓了缓。
戚柏屿看靳璨停顿了下,刚想问,又见他把剩下的药喝了。
钟伯忙把蜂蜜水递给他。
靳璨摆摆手,药都灌至喉咙口了,实在喝不下。
戚柏屿跟着他上楼:“靳琼现在跟你一个办公室?”
靳璨应声。
戚柏屿不悦问:“你怎么没和我提?他找你麻烦了吗?”
靳璨好笑道:“这种小事有什么需要特别提的必要?”他转身扶着门框看着外面的人,“你别忘了,他并不是凭空出现的,我和他当了23年兄弟,你觉得我会应付不了?别操心了戚总,睡了。”
戚柏屿神色微敛,面前的房门已经关了。
他知道靳璨在家处境艰难,他想帮他,但那人甚至觉得连跟他提的必要都没有,他始终被靳璨排除在外。
靳璨并不需要他。
戚柏屿意识到这点之后,回房就把靳小璨拉过来横在腿上,狠狠抽了两下屁股:“呵,靳小璨,今天又是替你哥挨揍的一天!”
其实戚柏屿没有特别难受,这没什么的,毕竟除了他,靳璨身边也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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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璨冲了澡出来就有些不舒服。
真要算起来,大约是他喝完中药上楼时开始难受的,估计是晚上的红烧肉太油了,岑明怡说一点不肥腻,靳璨觉得她在开玩笑。
靳璨在床上躺了会儿,胃里不停在翻滚,他终是没忍住,冲进洗手间吐了。
吐完也没觉得好太多,还是难受。
他摸摸额头,没有发烧,但胃里感觉置了把火在烧,又像是有双手掐着。
他躺下没多久,又起身吐了一回。
以前也从没这样过。
靳璨有点后悔硬着头皮吃那两块红烧肉了,但明明当时真的挺好吃。他没躺下,在床上靠了会儿,胃里依旧一阵阵地难受,他苦忍一番,还是没忍住,没力气去洗手间,他蹲下吐在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吐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靳璨背身靠在床边缓了缓,伸手摸到了手机,也不知道戚柏屿睡了没有。
电话一直响,没人接。
靳璨自觉有些好笑,干嘛要给戚柏屿打,他应该找钟伯。
靳璨正要挂断,房门被人推开,戚柏屿冲了进来:“阿璨!”
戚柏屿看到靳璨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觉得有事,不然靳璨不可能大晚上打他电话,他手机都没拿就跳下床,连靳小璨都被他从踢到了地板上。
“怎么了?”戚柏屿马上发现靳璨坐在地板上。
靳璨自己扎上了垃圾袋,嘘声道:“我可能晚上吃坏了。”
“吐了?”戚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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