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屿伸手将人揽过去,靳璨的身体轻易撞上戚柏屿。
戚柏屿弯了眉眼:“看来真的想吐。”
“什……”靳璨刚张了口就顿住了,他抓住戚柏屿的手,身体下意识颤了颤,“戚柏屿你……你干什么?”
戚柏屿空出一手将人扶稳:“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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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璨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依旧喘息不定,洗手间的水声止住。
戚柏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望着靳璨便笑:“不就是我吐我手上了吗,阿璨你怎么还害羞了?”
靳璨直接将枕头砸过去,脸颊发烫:“闭嘴!”
戚柏屿眼疾手快接住枕头,大步上前,半弯下腰问:“是我伺候的不舒服?”
靳璨不得不承认,戚柏屿技术还是不错的,不过想起在死对头怀里做那种事,靳璨怎么都觉得心里怪怪的。
最奇怪的是,他还挺享受!
“好了,不逗你了。”戚柏屿推他躺下,“你睡一会,吃饭叫你。”
靳璨没说话,寻思着戚柏屿是不是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以为能随便将他拿捏了?
做什么梦呢?
总一天戚柏屿得躺在他身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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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柏屿下楼便见钟伯从厨房跑出来。
戚柏屿笑问:“那些安神香不是都丢了吗?”
钟伯有点尴尬:“可能……还在家里落了点儿,不过您放心,这会是真的丢干净了。”
“嗯。”戚柏屿自顾进餐厅倒了水,“丢干净的好,阿璨是真闻不得这味道。”
钟伯放了心,戚先生是真疼少爷的。
他朝楼上看了看,跟着戚柏屿进了客厅问:“少爷是又哪里不舒服吗?”
戚柏屿闲适坐下,抿了口水道:“没有不舒服,他就是跟我闹的,在车里闹一会还不够,我又怕他身子受不住,好不容易才哄他睡觉。”
钟伯愕然。
“没事钟伯,你忙你的,一会中午吃饭我再去叫他。”
钟伯忙点头正要走,又听戚柏屿突然问:“对了,阿璨从小身体弱,就没吃什么药调理?”
钟伯忙道:“以前吃过的,老先生老太太还在世时,少爷常年跟着老先生老太太一起住,有时候是玫瑰园,有时候是城郊的别墅,那段时间少爷身体好了不少。老先生老太太走后,少爷搬回靳家,就不吃药了,他不想靳家的人知道他身体不好。就这样,先是忙学业,后来忙工作,少爷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
钟伯说到这忍不住叹息。
靳璨身体的确不行,刚才戚柏屿上手没多久他就受不住了,时间也太短了。
这样以后靳璨不得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戚柏屿沉吟一会:“没事,以后在家里能继续调理,他吃的什么药?”
钟伯道:“是中药,老先生说中药性温,不伤身。哦,药方应该还在玫瑰园,我回头去找找。”
“嗯。”戚柏屿转身又让家庭医生联系了个有名的老中医,毕竟过去很多年了,戚柏屿觉得还是得找个老中医重新看看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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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璨每次病后几天都会精神不济,戚柏屿走后,他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等他睡醒睁眼,发现戚柏屿就捧着手机坐在床边。
“你干什么?”靳璨随口问。
戚柏屿道:“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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