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直跳的心脏啊,能否安静片刻,让我能够专心培养你们呢?
为什么要吵闹呢?
为什么不能安静呢?
直到最后一个学生心脏被剖出,吵闹的声响仍未结束。
于是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找到了。”她像松了一口气,又像抱怨,“早就该把它丢掉了。”
于是用三角尺刺入胸膛,将最后的聒噪丢如垃圾桶。
世界安静了,她终于可以拿起粉笔继续讲完剩下的课文了。
在主持人的视频里,感染者都是疯子。
不不不,或者说,所有人都已经是疯子。
有人回忆起带来感染者的那场大雨——天空下起一场黑色的雨,它钻入树丛,钻入大地,也同样钻进人的脑子里。
疯狂的因子无处不在,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感染。
起初,大家只以为是某种传染疾病,可后面却发现,它不属于任何已知传染路径,在无数人被感染后,才终于找到了遏制感染的办法——不要注视被感染者的眼睛,不要去听感染者说的话,不要试图去理解感染者。
可感染具有潜伏期,你永远不知道面前信任的人会不会是一位潜藏的感染者。
于是所有人默契的学会了将他人隔离,可人是群居动物,纯粹的隔绝只会带来窒息的孤独,而且人类也没有发展到可以用机器人代替劳动的时候。
在生存的压力下,人们重新走上街头,只是这一次,没有人敢再抬起头,低下的头颅仿佛被压垮的希望,越是习惯,就越是无望。
因为说话是最具有诱惑力的感染方式,所以大家都习惯了不再说话,只用纸条和网络交流,但越是如此,就越容易滋生因为信息不对等和匿名的恶意,在朝不保夕的恐惧下,人性的恶被发展到了极致。
有时候甚至让人怀疑,到底是那些感染者出了问题,还是人类本身就疾病累累?
主持人无法得知听众们的想法,但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亲爱的观众们】
迟来的支援试图闯入演播室,但可惜的是,门口已经被铁板钉死。
【最终阶段的感染者,几乎没有人见到过】
“把网络给我断了!”
原一看到有官员在门外怒吼,眼里止不住的恐惧,官员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绝对不能把感染者最终阶段公之于众!
可在他通讯那边的技术员们只是苦笑一声,好几个年老的甚至摇摇头沉默不语。
官员唇瓣颤抖,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望旁边被束缚带绑着的男人:“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又算是什么?”
他们牺牲了那么多的同志,那么多的同胞,只为了维持这份虚假的和平,可现在,这该死的诡异却连最后一丝希望都不愿意给人类留下。
男人浑身被束缚带绑的死死的,就连脸上都带着一个止咬器,头发长度及腰,一只眼睛已经变成纯黑色,另一只眼睛却仍是正常的。
正常的眼睛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悲伤,他带着呜咽悲鸣道:“……早在我们失去对网络的控制器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了失败。”
普通大众不知道的是,在那场黑羽后不但带来了感染者,还一同剥夺了属于人类智慧结晶的网络。
现在的科技已经发展到能让人类在月球小住几月,联系月球和远航派靠的都是网络。
但黑雨过后,一股神秘的力量将网络剥离,让人类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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