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球出现后,金色的河水开始变得滚烫,连大厅里的空气似乎都闷热起来。
祂在预知到这场避无可避这场命运的对决时,曾找祂的朋友,同为初始神的太阳神借了祂的力量。
如果不是害怕太阳神也被污染,现在站在这里的就不仅仅是命运之神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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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关系,集合了太阳和命运的力量,一定能将污染源彻底消灭。
弥忒狄托拉直了唇角,无数个未来可能发生的场景在祂脑海中被推演又推翻,但最终走向哪一个结局,祂却无从而知。
自从盲分走了祂一半的力量,祂再也无法预见未来。
弥忒狄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奔着彻底根除的目的,那巍峨的神力足以让任何个体生灵感到恐惧,但除了“不可直视”战斗力就完全为零的原一却丝毫不慌。
甚至都不需要他自己去反驳,身旁最忠心的眷属就已经帮他怼了回去。
“你还是这般傲慢得令人恶心,我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诞生在这样一个愚昧的家伙身上。”盲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和弥忒狄托一模一样的脸上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弥忒狄托哪怕受伤也符合普世对神明的定义:神秘、冷漠、强大,傲视除了自己的任何人。
那么盲就是弥忒狄托的反面,他粗浅、易怒、对陌生人都能带着满满的恶意。甚至还带着天生的表演欲,希望能看到“观众”们受到惊吓时的狼狈模样。
只有在看到盲时,弥忒狄托脸上才会出现明显的情绪波动,祂冰冷的眼里难得闪过一抹厌恶,这样污秽又邪恶的东西竟然是从自己身上分离出去的,光是看着就让人作呕:“我也无法想象带走我一半灵魂的你,会变成现在这幅丑陋的模样。”
原一忍不住看向盲。
盲本来还想怼弥忒狄托,却在察觉到他的目光时瞬间转过头,用热烈的眼神回应着他的注视。
不知是不是因为盲属于高级的眷属,他此刻看向原一时,并不会和阿斯托克那样产生异变,但原一有种直觉,只要相处的够久,盲也会慢慢发生无法预料的异变。
不过就算他不会产生异变,原一也不想他看着自己。
因为……
原一拒绝想象面前这坨哪怕打了像素马赛克依然让人下意识生理不适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如果此刻有个人闯入大厅,甚至不需要原一露面,光看盲此刻的模样就足够让人掉san疯掉了。
之前原一还奇怪盲为什么不亲自来找自己,而是派那些肉虫来。
等盲如今的模样露出来时,他就明白了,不是盲不想来,而是他根本来不了。
吞下肉虫的盲打破了封印,回想起了一切并拿回了自己的力量,但他的身体只是弥忒狄托随手找来的人类,根本承受不住吞下眷属后的污染,哪怕有神力维持着没有死,污染也依然在不断改造着他的身体。
刚吞下眷属的盲全身血肉都开始“发芽”,它们汇聚在一起,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了盲身上的伤口。
但可惜的是,它们似乎将伤口的定义弄得太宽泛了。
这里为什么要分开,是不是缺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数不清的手指在双手的缝隙中疯长,畸形带来的垂累又迫使手掌变粗变大,骨骼也不甘寂寞,开始咔嚓咔嚓的衍生出另一条分支,它们缠绕的太厉害,肉与肉相交后长出各种奇怪的部位,当身体达到无法再增长的极限时,它们就开始学习肉虫的办法:分裂。
无数小肉虫从因为血肉的疯长而畸形成一瘫怪物的盲身上倾泻而出,它们智商不高,却在经历了上一次母体悲惨的遭遇后懂得如何隐藏自己,于是星穹成为了肉虫们狂欢的狩猎场。
寄生、分裂、污染、变异……
最早被寄生同化的星穹老大坐在他的位置上,一边流着泪,一边狂笑着将星穹的保护罩开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船员被活生生吞食,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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