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甩过,席昭笑眯眯地补全了答案:“还有'免疫缺陷病'。”
“都说了是换种方式考察,”冷白指尖撩开路骁额前汗湿的棕发,他“无奈”叹道,“路同学,你要认真一点啊。”
腿心痛意火辣辣地燃起,路骁欲哭无泪地捂着屁股尖尖,眼眶发红悲愤抗议:“不…不能这样!没有这样考的……”
谁能在这种情景下迅速反应过来啊?这不纯纯欺负人吗? !
对此,席同学淡定表示:
“是吗?那现在有了。”
——十足专制的“暴君”风范。
说罢从一旁拿来一把熟悉的黑色戒尺,在小路同学惊恐炸毛的目光里贴上他的臀腿交接处。
“你要是记牢了,不管怎样应该都能答出来吧?”尾调漫开蛊惑烟气,席昭勾着唇,眼尾红痣熠熠生光,逗得路骁呼吸愈发加重,“路同学,加油啊。”
天仙美颜暴击!
路同学脑子一昏,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
考啊!不就是几道题目吗? !他又有什么不行!他什么都行!
让知识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几分钟后。
“啊……唔呃…不行……呜…我真的不行了……”
满头热汗,眸光失焦,路骁整只汪都在发抖,肺里的空气都像被抽干。
席昭伸手抚上那高热的脸侧,微凉触感对棕发少年是致命吸引,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来,软软糯糯地嘟囔:“席昭…不考了行不行……呜…我好疼……”
“小少爷,”看着那张靡艳潮红的脸,席昭笑了一声,拇指轻轻擦过被咬得红肿的唇瓣,“你难道不是发情了吗?”
小狼崽子后颈一僵,扮乖示弱的伪装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眼底惊心偏执的狂热。
黑眸迎上这凶兽似的渴望眼神,诡谲阴影自肩头好整以暇地侵占过来。
席昭其实没用多大力道,比起正儿八经的惩罚,完全属于逗人范围。
但落点都很“过分”。
人对痛感的承受都有一定阈值,至于小路同学的“极值”在哪,哪儿又最扛不住疼,他真是再清楚不过了。
思绪倏然回到初识光景,某人的伪装着实谈不上高明,过分高热的体温,追逐他的炽热眼神……军事训练课后给人上药那会儿席昭就已察觉路骁那份对于痛感的诡异迷恋。
但他为什么没有制止?如今想来,“允许纠缠”本就是他最先给予路骁的“纵容”,更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好奇,好奇任这份心情发展下去他们会走到什么地步?不驯嚣张的眼神,又是否能露出更多不一样的情态。
这不属于世俗界定内的“正常”,这属于他们必然纠缠的因果——
予他安定,予他欢欣,予他极乐。
由他掌控,为他沉沦,向他臣服。
戒尺危险又磨人地挑过,尖利犬齿都露了出来,路骁颈骨渗着薄汗,却下意识往痛感蔓延的地方迎合,桀骜与温驯并不矛盾地同时在他身上呈现。
这哪里是痛得不行?
眸光暗色更重,危险压迫地笼罩轻阖。
——分明是向主人求欢的小狗。
席昭微妙地歪了一下脑袋,压在唇上的指尖强硬探入湿热温软的口腔:
“口不对心,应该惩罚。”
苦薄荷与龙舌兰撞成漩涡,又被体温加热,于身侧云腾腾地蒸起热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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