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融又刺痛的火焰中煎熬。
“不回答等于猜错,三、二——”
“尺子尺子!!”
慌乱吐出最熟悉的物件,说出口的那一刻路骁就后悔了,尺子的接触面积更宽,可那东西的感觉分明是细长冰凉的,“不对”两个字才递到舌尖,空气里便沁出一声轻笑,荡开慵懒蛊惑的涟漪。
“错了。”
啪!
痛感吻上左肩结束在右侧腰窝,路骁脑中炸开一束白光,空白凝滞了几秒才延迟闷叫出来,原本还微微支撑的膝盖瞬间软瘫下去。
……你大爷的……小麦色的皮肤一寸寸染红,他整张脸用力抵进床褥之中,失神难耐地喘息着,这特么也太疼了……手真黑啊……
席昭看他背肌骤然绷紧,脚背都抻直了,就知道这对总是嘴硬的小狼崽子来说确实刺激过头了,稍微等人缓缓,方才继续开口:“自己数着,二十下,数错就从头开始。”
啥? !
路骁还没反应过来,第二下又紧接印出一道对称的痕迹,由白变粉最后定格在细长滚烫的红,像一朵黄昏烧起的赤云,悠悠落在广阔野性的麦田,席昭欣赏片刻,难得好心提醒:“我不会帮你记数。” W?a?n?g?址?F?a?B?u?页?í?f?u???€?n??????2????????ō??
然后又是不紧不慢的一下。
电流冲垮理智,路骁无法思考更多只能急促喊到:“一!”
尾音抖得可怜。
啪!
“二……”
啪!
“卧——啊…三、三……”小明姥姥个腿咧……
……
“十二……”泥…窝……呜呜呜……
……
曾经画在纸上的“劲爆”插图终于成为了现实,不同的是,魔王姿态依旧从容,至多眸色微深,勇者却已经没力气喊一句“我是不会屈服的”。
眼泪彻底打湿了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鼻梁上,路骁连哀叫都发不出来了,因为必须大口大口呼吸才能从窒息感里获得氧气。
前所未有的热辣酸痒由血管流经过全身,一边宛如濒临死境,一边又被毫无道理的快感侵蚀着灵魂,太多极致又混乱的感受都挤进了这幅躯壳,每一条经络都像被注射了过量的兴奋剂,唤起电流疯狂撩拨着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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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下落在后背,十下叠加在本就肿痛的地方,等席昭又换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路骁趴伏着,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不知道是腰窝滚落的热汗汹涌一些,还是枕头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更多一点。
“等…等等……呃,猜不、猜不出呜……”
伸手朝后推搡着,企图用这种方式摸出那东西该死的真面目,亦或是挡住凄凄惨惨的自己。
席昭由他又慌又怂地乱摸,直到被拽住衣袖,这才反手握住两只颤抖不已的腕骨一起扣过头顶,居高看着那汗涔涔的后颈,压迫无声侵占。
恍惚之间,好似回到了初见时的器材室,光线昏暗,浮尘游动,相同的主角,相同的姿势,慵懒嗓音染上的戏谑却将过去与现在做出了鲜明区分。
“路同学,看来你没法自己忍着不动啊。”
路骁呜咽一声,神智不清里,两只手腕并做一起被绑在床头,莫名觉着自己快要疯了。
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又一次猜错,他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鼻腔哼出闷闷的气音,疼得很,酸得很,更热得很,身体却好似与“羞耻”分离开来,能获得的快感和疼痛全都不由理智控制。
不知寂静过多久,形形色色的欲望不断蒸腾着,灵魂一脚从高楼踩空,天旋地转间又跌入丛林,变成哀切的小兽用长满倒刺的舌头舔舐自己,一千万只蝴蝶都闻讯而来降落在皮开肉绽的伤口。
不,不继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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