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脸皮厚!”钱棠骂骂咧咧地说,“陈江时,你是不是有病?刚才还感谢我替你解围,转头就说我脸皮厚,你是这么感谢人的吗?”
这下好了。
臭脾气少爷又回来了。
“因为一件小事就跟缩头乌龟似的躲躲藏藏不是你的作风。”陈江时说,“再说了,你妈那样对我,又不是你那样对我,你妈是你妈,你是你,我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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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棠拧着眉头,眼神阴沉,原本还像是膨胀到快要炸开的气球,结果冷不丁听见陈江时这么说,他表情一怔,眼里的恼怒顿时犹如潮水一般全部散去。
密密麻麻的雀跃染上他的眉眼。
但他故作矜持。
“你不生气了?”钱棠随意的口吻里夹杂了一点小心翼翼。
陈江时回答:“我从没生过你的气。”
钱棠下巴微抬,这下他再也掩饰不住,又惊又喜地望进陈江时眼里。
那双乌黑的眼珠里映出小小的陈江时。
陈江时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从钱棠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怎么说呢。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从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过,可这一刻,他似乎真真切切地透过对方的眼睛感受到了心底那股澎湃又刻意压制着的情绪。
很奇妙。
“你的背怎么样了?”陈江时问,“还过敏吗?”
钱棠摇头:“早就好了,我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陈江时嗤笑一声:“不愧是少爷,只有你家的席梦思治得了你的背。”
钱棠又不傻,瞬间听出了陈江时话里的讥讽之意,当即脸色一沉,一巴掌推到陈江时的胸口上。
还动起手了。
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陈江时看着高高大大,也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下。
他皱眉拍开钱棠的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钱棠骂道。
“对,我是狗嘴,你是金子做的嘴。”
陈江时笑了起来,虽然是皮笑肉不笑,但是给人的感觉和他面无表情时完全不同,像有春风从他脸上拂过,连分明的棱角都变得柔和起来。
钱棠看得愣了下神。
直到陈江时说。
“你是少爷,我是仆人,行了吧?”说完又喊,“大少爷。”
钱棠回神,冷哼了下。
陈江时扭头看了看从教室前门出去在不远处等着的袁孟,还想问钱棠要不要一起走,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另一边传来一道焦急的喊声。
“钱棠!”
罗彦林从卫生间出来,瞧见钱棠和陈江时面对面地站在走廊上,陈江时身形高大,几乎把清瘦的钱棠夹在自己的身体和围栏之间,他心头一紧,顾不得多想,一边喊一边跑向钱棠。
陈江时立即后退一步,拉开自己和钱棠之间的距离。
罗彦林跑近,气还没喘匀,张口就说:“陈江时,你要干什么?钱棠下午才帮了你,你就这么急着找他麻烦?”
陈江时脸上笑意已散,斜眼瞥向罗彦林。
罗彦林的个子不高,比钱棠还矮半个脑袋,往陈江时跟前一杵,就像随手都可以拎起来的鸡仔一样。
平时在课堂上,罗彦林仗着学习委员的身份没少对陈江时和袁孟这些坐在后排的人颐指气使,可现在既不在课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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