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这才放心,对陈江时比了一个大拇指,低头开始唰唰地抄。
陈江时:“……”
算了。
对一群牛弹琴。
袁孟还在细心叮嘱:“大家抄错的地方尽量少点,要是这次江时没发挥好,那我们的作业上全是错的了。”
“对对对。”其他人附和,“只空一两道大题就行,其他的都按江时的来。”
“要是错得多了,被老师注意到,说不定还要请我们去办公室喝茶。”
第二天收假,下午第一节课结束,姚志刚办公室的墙壁前整整齐齐地站了一排人。
姚志刚嘴角下撇,脸色青得可怕,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显然已经发过一轮脾气。
一个年轻女老师拿着教案从外面进来,瞧见墙壁前那几个高矮不一的学生,不由得问:“姚老师,都站一节课了,还没问出来吗?”
“嘴硬得很,跟蚌壳似的,掰都掰不开。”姚志刚恼怒地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气,回到桌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随即将水杯重重一放,“不说算了,那就继续站着,给我站到明天早上,看谁耗得过谁!”
“姚老师你消消气。”
女老师一边说一边把教案放到桌上,她想了想,转身走向墙壁前罚站的几个学生。
她是教英语的,在一众老师里年纪最小,也因为长得好看以及穿得时髦,很受学生们的喜欢。
说来也巧,女老师一共教三个班,其中两个班就是陈江时和袁孟的班以及王昊他们的班。
没等女老师走近,垂头丧气的袁孟和王昊几人已经抬头,眼巴巴地望了过去。
“付老师。”袁孟委屈地喊。
女老师耐心地说:“袁孟,你们要知道抄作业是不对的,你们觉得把作业交上来可以应付我们这些老师,可真正害了的人是你们自己,你们没把知识装进脑子里,以后怎么高考?”
袁孟被说得面红耳赤,眼神飘忽,都不敢直视女老师的眼睛。
“我知道错了,付老师。”袁孟小声地说。
“知道错了就好,你们才上高二,现在开始努力也不迟。”女老师说完,又问,“你们姚老师不是让你们交代抄了谁的作业吗?你们老实说了,也好早点回去上课,上节课都没听,下次讲了,你们又听不懂。”
“付老师。”王昊说,“我们说了啊,可姚老师不信。”
女老师问:“你们怎么说的?”
“我们实话实说的。”王昊没了平日的嚣张,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指了指站在最边上的陈江时,“我们抄的江时的作业。”
话音未落,旁边听着的姚志刚一巴掌拍到办公桌上。
“放屁。”姚志刚骂道,“陈江时什么水平,你们以为我不清楚啊?凭他那半吊子成绩,能写出这些答案来?我倒要看看我班上谁这么大胆,和你们这种人混在一起,还把作业拿给你们抄!”
姚志刚说得激动,抓起桌上的试卷给女老师看。
“付老师,你也教我们班,你来看看,这是陈江时的水平?他要是能做出这些题,早考我们班上前几名,还至于在中下游的位置挂着?”
付老师没接试卷,只安慰姚志刚:“姚老师,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怎么好好说?以前不学无术就算了,我就当我班上没这两个差生,现在倒好,伙同外班的人一起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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