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修长,垂落时犹如天鹅曲颈。
这般依托在她的掌心,他眉眼紧闭,脆弱得仿佛被捏住命脉。
已经失效的抑制贴很轻薄,就像最后一道防线。
栖佑佑的指尖已经触摸到雪莘后颈那一块鸽卵大小的腺体,温热、柔软得不可思议。
地心引力一般牵扯着Alpha的目光。
这么近的距离,橙花信息素的香味更浓郁了。
酸涩,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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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苦味好像在催促栖佑佑动手……
标记他!
她咬紧发痒的腺齿,尖端已经不受控地露出……
栖佑佑打了自己一巴掌,找回清醒。
她不能冒险。
一旦发生排异反应,雪莘和腹中胎儿会当场死去!
栖佑佑第一次被逼到极限,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她猛地埋下头,吻上雪莘苍白的唇——
像触到世界上最柔软香甜的花蕊。
细弱的疼吟被她尽数吞咽。
空气骤然冷却,像展开一场浪漫的初雪。
冬季降临,沁冷的冰雪信息素笼罩了病房。
与迫不及待缠上来的橙花信息素相拥、纠缠、吞吃。
外露的腺齿刺破了Omega的唇,鲜血渗出,为他镀上艳丽的唇脂。
沁冷的Alpha信息素透过血液,进入Omega体内,飞速填补亏空。
栖佑佑在亲吻上去的同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她的信息素是冰雪,霸道强势的极寒信息素,像一柄出鞘必见血光的寒刃。
但这一次她努力将刀锋磨平、揉缓。
直将它们化作春水与雨露,绵绵如絮,浇灌向柔弱的Omega,抚慰他的伤痛。
雪莘的状态在肉眼可见地变好。
空气中冰雪信息素与橙花信息素相缠,彼此糅合,就像天生匹配。
通过亲吻交换的信息素,在血液的加速下,势如波涛,冲刷过雪莘体内长久的匮乏和贫瘠,驱逐出作乱的苔藓信息素。
他苍白的脸色得到缓和,紧皱的眉宇也不知不觉地舒展,呼吸变得平缓,紧绷的腰腹也一点点放松下来。
如果说怀孕的Omega是一座脆弱的堡垒,攻击向他的苔藓信息素就像病毒。
长驱直入失去Alpha伴侣的信息素保护而变得防守空空的堡垒中,伤害脆弱的Oemga和他腹中胎儿。
但这一刻,失去坚守的堡垒迎回了他强势的保卫者。
冰雪信息素去而复返,像一杆铁面无情的扫帚,把病毒全部清除了出去。
Omega颤了颤睫毛,沉溺于梦中的亲吻,在眷恋的抚慰信息素中舒展身体。
像一朵枯萎的花蕾喝饱了雨露,重新盛开,像搁浅的鱼儿再次回到大海。
栖佑佑彻底放心了。
她撑住病床,准备起身。
但一双手臂抬起,任性地缠住了她的脖子,不允许她离开。
身下的Omega意犹未尽地张开双唇,含住了她,像鱼儿衔住饵食,贪婪地吸吮、纵情。
栖佑佑只尝到柔软,软到好像她稍微碰一碰,他就会融化。
但就是这份娇蛮的柔软,毫不讲理,横冲直撞,撬开了她的齿关,霸占她的口腔,与她极尽纠缠。
Omega纤长的双臂如钩索缠着Alpha,将她拖到病床上热吻。
老天,他好会亲。
栖佑佑被吻到头晕目眩。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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