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想和他待在一起。
是非常矛盾,叫人难以具体形容出的心情。
可总之,和太宰待在一起,月见椿安心不少。
她第一个去的便是自己房间。
拿出藏在橱柜里的钥匙开门后,她率先进去,然后才对身后的太宰低声说了一句“请进”。
月见椿忙着查看房间的异样,太宰便跟她一起打量她房间。 网?址?F?a?布?页?????????e?n??????????????c????
她房间的家具大多盖了防尘罩,所以其实简单扫一眼,他就能从房间地板上积的灰看出,她房间里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就这样,太宰陪月见椿一一检查过二楼的房间,再折返至一楼,检查一楼的房间。
整栋屋子的陈设都和之前差别不大,也没有旁人潜入的痕迹,着实让月见椿松了口气。
然而,她才放下的心,很快又提了起来。
意外发生在她去信箱,取回上个月的水电费单子之后。
“太宰先生,那个……”
月见椿捏着手中的缴费单,声音颤抖。她背后徒然生起一股阴冷的、叫人发颤的后怕感。
见她慌张,太宰走近一步轻声问她,“怎么了?”
月见椿深吸了一口气,朝他递出手中的水费缴费单。
——她每次离开老房子,都会仔细把电闸关掉,所以上个月电费的应缴数额是正常的,但是……
水费的应缴数额却明显不对。
只一眼,太宰便看出水费单上的不对,“水费超太多了。”
“对……”
因为水比较难关,再加上她每次来肯定都要用水,所以月见椿每次都不会去处理水表。
她咽了口口水,想说些什么,脑海中却一片混乱,“可是……家里没问题……”
若只是猝不及防地看见水费单子不对,她可能还没这么慌张。
可是,有之前两次单独回家,却惨遭袭击的事打底,再加上回家之前,松渊和辉的那段描述……
约莫就像睡前关了灯,躲在被窝里看恐怖片,越看越害怕一样。
想象力永远是一种最可怕的东西。
见她陷入慌张之中,太宰轻叹一声,“冒犯了。”
话音落下后,他抿着唇,动作坚定地拉过月见椿手腕,将她轻轻圈进他怀里,又抬手摸摸她发顶。
“……!”
意识到太宰的举动,月见椿浑身僵硬。
他落在她身后和她发顶的力道很轻,不带半分旖旎,有且只有安抚的意味。
“别怕,我在哦。”
他温润清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属于他的体温一点点从他们相触的地方传来,暖得她心尖酥麻成一片。
被太宰抱在身前,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儿,月见椿慢慢做了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是如擂鼓般汹涌的心跳也好,还是方才爆发出的心慌也罢,她都得冷静才行。
此时,松渊和辉才走出家门,便在隔壁院门外驻足。
月见椿家客厅的窗帘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他能清楚地看见,太宰将月见椿圈进怀中,低声安抚的模样。
他们颜色相似的衣角贴在一起,自然又和谐。
“松渊先生?”
屋内传来谷崎润一郎的声音。
松渊和辉放弃原本的想法,最后看相拥的两人一眼,收回视线,“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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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深呼吸后,月见椿在太宰温柔平和的安慰之中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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