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是她想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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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回房时,发出的动静比猫还轻。
在国木田独步的“管控”下,除他以外,房内所有人都已进入黑甜的梦乡。
他理所应当地没有惊动任何人,仅是安静地拆开月见椿给他的眼罩,钻进被窝,戴好睡觉。
后半夜。
中岛敦迷迷瞪瞪地眯着眼,爬出被褥,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线往厕所走。
从厕所出来后,他无意间踢到置于路旁的行李,叫放在最上面的什么东西滚落。
战战兢兢半晌,发现没有人被他的动静吵醒后,中岛敦骤然松了口气。
他拍拍胸口,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物什时,却凭借「虎」良好的视线,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眼罩……?”
他记得,这个刚刚好像是从……放在最上面的,属于太宰的包里掉出来的。
中岛敦眨眨眼睛,好心地将眼罩放回到原位,心里不由得感慨:太宰先生居然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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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椿做梦了。
梦里有她心心念念的、穿一身浴衣的人——甚至是领口微敞,身前绷带被大片水渍浸出湿痕,本人却毫不在意,还对她盈盈笑着的。
碰到这种明显是在做梦的情况,她的选择当然是……如果能摸一把最好,如果不能摸,单纯饱饱眼福也不错。
从某种不可言说的梦中
醒来,月见椿默默拉起被子,盖过头顶,开始装昏睡绵羊。
她……她在梦里原来胆子那么大的吗?
还是说她本来就是那么个性格,所以在梦里碰上那样一个情景,就释放了天性?
一回想起梦中叫人脸热的景象,月见椿就觉得脸上一阵滚烫,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青年肌肉的手感似乎还残存在她指腹。
滚烫微硬,却富有弹性,一下尚且不够,让人只想再摸一下,好好感受他肌肉发力时的触感。
那可是腹肌啊……
月见椿不自觉咽了口津液,仍有几分混乱的脑海中倏然闪过某个念头:等一下,她不会是无意识对自己用了异能吧?
按她那个勉强能控制梦境走向的能力,以后她岂不是……
……那也太夸张了!
美色当头,月见椿成功陷入混乱之中,直到泉镜花担忧地用手指戳戳她,“月见小姐?”
——她是四个人当中醒得最早的人,另外两个资深熬夜人士还在睡。
泉镜花醒得早,自然也看得见月见椿反常的举动,稍微有些担心她。
“我、我没事……”
在后辈面前,月见椿到底还是稳住了。
“就是做了个梦,让我缓缓就好。”
……可不是得让她缓缓吗?
不然等她猝不及防看见太宰那张脸……还有一起出现在她梦里的那身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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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担心自己会不过脑地直接朝他伸手。
毕竟梦里的她仗着是在做梦,可是大胆地坐到人家身上了。
月见椿顶着脸上滚烫的温度,在被窝里狠狠揉了揉脸颊。
睡醒了就不能想了!就算要想也得……
她没忍住拍了自己一下。
想什么想,不准想!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调整好情绪,月见椿起床洗漱,又在问过泉镜花意愿后,打算独自前往私汤,最后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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